话:“父皇,风儿年纪小,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回去我一定好好教他。”
“皇儿,难道我在你眼中当真这么不通情理嘛,朕多个儿子开心还来不及,不能够像普通百姓一样当个平凡的爹,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既然风儿愿意,不正一举两得嘛?”
沐泽赫开始怀疑是否自己对沐冷寒太过疏远,这个铁血般的皇帝,其实也是内心柔软的父亲。
一场盛大的宴会之后,刘畅拖着高大的马邱成回府,一路之上,马邱成吐了好几遍,衣服已经酸臭到不能直视,回到府上,刘畅便把他的衣服悉数扒下,丢于房外。想要帮他洗洗,却怎么都叫不醒人,只好亲自动手。
手拂过马邱成身上刚愈合不久的伤疤,轻轻扫过,身边的人嘴中不时吐露出让他错乱的气息,刘畅脑中浮现出那一夜马邱成的所为,虽说暴力了些,可是他的内心绝没有强烈地抵触,反倒是渐渐接受来自这个昏睡着的人的掠夺,也许七年之间他已经放不开他,即使马邱成不要,他也会一如既往地相随。
当被子盖在马邱成身上的那一刻,刘畅深吸一口气,转身端起脸盆,腰竟被紧紧搂住。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吃完豆腐想要一走了之,你打算自己解决嘛?”
刘畅被这样的戏弄弄得面红耳赤,一时情急把手中的水悉数泼到了马邱成的身上,连带床上也湿透了。
“怎么,你这是邀请我去你房里的意思呢,还是想和我共浴呢?”马邱成无赖地黏上刘畅,刘畅觉得怎么做都是错的,还不如顺着马邱成的意。“怎样,你来嘛?”
马邱成却顺理成章地夺走刘畅手中的盆,打横抱起刘畅,“可是你同意的,待会儿别求饶。”
刘畅想死的心都有了,果然他和马邱成耍心机还是太嫩。
也就在这夜,问玖借口扶沐泽赫扶得累了,又一次赖进沐泽赫的房间,占了大半的床。惹的沐泽赫心浮气躁,难以入睡。
月光撒进室内,照亮了问玖的双颊,稚气未脱的样子已经慢慢成长,恍惚间,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极为珍惜和小心翼翼。
“哥,痒。”问玖在半梦半醒之间,挠着背呓语。
沐泽赫脸色煞白地抬头,好在问玖还是闭着眼睛,“哥帮你挠。”
沐泽赫把手伸进问玖的衣服,在他背后轻轻地挠着,而气息却越来越重,开始发现自己的异样之时,想要立马逃开,可是手伸出的一瞬间,问玖侧身面对沐泽赫,“哥,你挠的好舒服,前面也痒。”问玖把头往沐泽赫身边蹭蹭,依旧禁闭着双眼,犹豫间,手被问玖抓起,紧紧贴在他起伏有序的胸口。
沐泽赫的手不自觉地上下移动起来,想要避开那个敏感的地方,却总是在无意间想要深度探索,直到问玖有些尴尬,我不舒服了,怎么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沐泽赫的理智被拉回,慌张地问。
“是,是尿尿的地方,好涨。”问玖羞涩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沐泽赫如梦初醒,他的问玖终究是在长大的,是他所愿,也非他所想,今日终于还是要面对的。
“风儿乖,没事的,等会儿就好了,你是男孩子,这样是正常的,说明你正在长大。”
“哦!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哥,你也会这样嘛?”
“嗯!”沐泽赫尽量安抚问玖的情绪,毕竟没有父亲和母亲的他,这些启蒙的东西,自然是要他来教的,“这次哥教你怎么解决,以后你就得自己来了,知道嘛?”
问玖乖乖点头,当沐泽赫帮他解决问题的时候,问玖长嘘一口气,好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大半的力气,却觉得异常的舒适。
“哥,为什么长大就会这样?”
“如果你遇到喜欢的人,就会这样,所以不是生病,懂吗?”沐泽赫搂着问玖,即使自己还不曾宣泄,可是现在安抚问玖才是最大的事。
“哦,那我是因为喜欢哥,才会这样的咯!”
沐泽赫很想回答是,或者,也许吧。可是他不能,只是淡淡说了句:“只有在喜欢女孩子才是正常的,不然就是真的病了。”
“也就是说,今天我是病了嘛?”
“已经好了,快睡吧!”沐泽赫轻轻拍打问玖的背,把他的头靠在自己怀中,心情更加平静下来。
“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快睡吧!”沐泽赫自是心花怒放,可他也知道一个不懂情爱的孩子口中的喜欢与他所想绝不可能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挣脱牢笼
也不过一夜好梦,东方既白,便传来王妃失踪的消息,这于沐泽赫而言其实无关紧要,毕竟已经捆绑和冷落那个无辜的女子三年有余,也是时候放她自由,全当做不曾听见,也未曾命人寻找,他深信,只有离开王府,她才会幸福。
商语桦一人恍惚大街之上,频频撞上与她照面之人,惹来无端的鄙夷和怒骂,她却旁若无人地向一个方向前行,那个给她绝望的方向。
“语,”商魏一时如鲠在喉,一年多未曾见面,相遇时,双方的身份角色已经有了更大的差距,他连默默守护她的可能都已经没有,“肃王妃,草民给您请安,不知移驾寒舍有何贵干。”除了更加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商魏无从选择。
“肃王妃,商魏你是个懦夫,从来都是。”商语桦冷冷道。
“王妃所言既是。”商魏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