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连着本该有的自尊都一并被问玖占有,可笑问玖终究不过是不会久留的鸿雁,迟早是要远去的,却仍旧一门心思地给予。
虽说问玖已经累得不行,甚至腰上也没了什么力气,但是对着坦诚相对的沐泽赫,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几番缠绵是必须的,而沐泽赫自此也从未再翻过身。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安静的日子也就过了两日,问玖实在憋不住,整日用一张受气的脸对着温梧花和温梧杨,沉默寡言地有些异常,温梧花还以为他生病了,对他百般顺从,只是问玖是个认死理的主,根本不买温梧花的帐,闲来无事,思前想后,他得出结论就是沐泽赫对他不闻不问一定是受了伤或者出了事,思及此处更是急着想要回去瞅瞅。
“胡闹,你以为沐泽赫很闲吗,一天到晚要陪你。”温梧杨给了问玖重重的一个巴掌,“你要走也该打声招呼不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你觉得沐泽赫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问玖眼含怒意地等着温梧杨,虽然他说的不错,可是想着沐泽赫已经两日没有消息,他就觉得不正常,若是它有了危险他也该替他当下才对。
“他出事怎么办?”问玖一字一顿地说着,可他也真是小看了温梧杨,堂堂温阁少主若是连这点探听消息的能力都没有,那要如何在江湖立足。
“放心,他没事,只是太忙了而已,我不会放他一人不管的。”问玖又怎会知道,这几年有关王府的大事小事都时不时传入温梧杨耳中,当年问玖被沐泽仁所劫,温梧杨想都没想就亲自上阵,只是他终究晚了一步,赶到之时面对的是沐泽赫的狼狈模样,当时他恨透自己为什么不快一点,只要再快一点就好,这是温梧杨此生最大的遗憾,所以只要是沐泽赫所求,他一定竭力满足。
只是这原本也不是他的责任,奈何扛在自己肩上,各种因果也就他自己知晓。
问玖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对于温梧杨的话他终是觉得别有意思,也许真的是明白情爱之后对这些都开始敏感了,那句“我不会放他一人不管的”,怎听都是对沐泽赫的满满的关切,而且沐泽赫也不曾有过书信,他又是从何得知沐泽赫的消息。
这一夜,问玖辗转难眠,等他再次睁眼已是次日正午,不过那时温梧杨递给问玖一纸信笺,问玖兴匆匆地拿起,看到是沐泽赫的笔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沐泽赫也没有多说,只是让他安静地等着,等到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便来接他。
之后数日,问玖都安静地等着,话不多,闲了就在庭院内练剑,偶尔温梧杨也会陪他对练,只是平静很快被打破。
那是一个月圆夜,本是在院中对月饮酒,忽然周遭黑衣人包围而来,杀气欲浓,问玖提剑而起,对着来势汹汹的人就是一阵厮杀,好在打斗之声引来温梧杨,刀光剑影和着月色的银光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问玖嘴角殷红的血液低落在剑身,嘴中逞强着:“还真当我只是少爷吗,有种来啊!”问玖的眼眸像是染上了血液的气息,死亡的吞噬,愈渐沉稳的剑法,温梧杨很是欣慰地点头,几番交手,虽然问玖受伤,但黑衣人仍旧大败而逃。
“没事吧!”
“小伤。”问玖抹去嘴角的血渍,对温梧杨浅浅一笑,“我还没等到哥,怎么可以有事!”而后一句问玖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这一次刺杀行动惊动了当地的府衙,沐泽赫自然也有略有耳闻,尤其是温梧杨给他的信息是:阿玖受伤。
心中忧虑更甚,看来问玖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若是再待在温阁怕是会给温梧杨带去更大的麻烦,几番思量,沐泽赫决意将人接回。
“温兄,这次给你带来这么大麻烦实在有愧。”沐泽赫见到温梧杨的第一句便是致歉。
“无妨,我等着将来向你讨更重要的东西。”
“哥!”问玖毫无顾忌地叫着沐泽赫,一手将人拦在怀里,另一只手熟练地钻入沐泽赫随意披散的发间。
“咳咳!”沐泽赫故意咳嗽着,使劲推着问玖,问玖却浑然不知,根本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哥,你是不是伤寒了,我看看。”问玖依旧是旁若无人地与沐泽赫双额相触,“没事呀,哥你看大夫没?”
“沐兄,既然都到温阁了,就吃了午饭再走吧。”温梧杨说话的时候,问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王府,尴尬地松开自己抓住沐泽赫的手。
“有劳。”沐泽赫客气地回应,脸上自然有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尴尬。
相别之时,温梧杨邀沐泽赫去一旁,“沐兄,你和阿玖是不是在一起了。”
其实有些话彼此了然就好,真的被问到反而有些尴尬了,沐泽赫只是保持着那张冷峻的面容,故作镇定。
“你我相交已久却不深,问这样的话确实有些冒失了,只是相识一场,我劝沐兄莫陷得太深,对你们二人皆是伤害。”温梧杨字字肺腑,沐泽赫的身份本就特殊,这样的关系也就只是儿戏而已,怎可能被认同。
“我记下了。”沐泽赫点头,却仍旧放不下,看着那个对他傻笑的人,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奈何生于帝王家,这以后要怎么走。
虽然一直安慰自己,终有一日问玖会离开,可是到时自己能否放手,他又是否会看得开,是不是应该尽早结束呢。
“阿玖,一路保重。”
“梧杨哥,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