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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沐泽赫将他送往温阁,他就觉得奇怪,原来早已这般信任,亏他傻傻地以为自己是独特的,原来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哼~”问玖苦笑,原本放在门上的手缓缓落下,然后是飞快地逃离,却撞上赶来的宇瞻,“小少爷,你去哪儿?”
这一声落入温梧杨耳中,看着没有完全闭合的门,脑中忽然一片空白。
门被敲响,宇瞻见到醉倒的沐泽赫不声不响地把人扶到床上。
“宇侍卫,你家小少爷出去了,你不派人跟着。”
“公子有派四人一直跟着他。”
温梧杨手托下颚,继续倒酒,却怎么都喝不醉。
“温少主,你有伤在身,还是别喝了吧。”
这时纪识也推门而入,“公子,我一不在,你就乱来,本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你也是大夫,怎么还喝这么多。”
“纪识,我醉不了啊。”一想到刚刚的冲动可能被问玖发现,温梧杨更是一蹶不振,他以后要怎么面对沐泽赫,怎么再和问玖嬉笑相对。
“都说胡话了,还不是醉了。”纪识扶起温梧杨,转头对宇瞻道,“我家少主今日便离开合谷了,烦请你告知你家王爷。”
“走好!”宇瞻一直觉得纪识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欠了他钱似的,却不知是为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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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梧杨被纪识拖上了马车,行至半路却被人截下。
纪识探头,大骂:“又是你这个臭小子,你还敢来。”
“有何不敢,想搭个便车。”
纪识撸起袖子,想下车找他好好打一场,却被刚刚醒转的温梧杨拖住手臂,“让他上来吧。”
风末厚颜无耻地想要钻进车内,自也忍受着纪识大大的一个白眼,然后安生地挤到温梧杨身边,伸手想要碰温梧杨的脸,却被温梧杨拽住了手,“我记得风末兄弟对男色不敢兴趣的吧!”
“哈哈,哈哈。”风末尴尬地笑了,想想刚才似乎有些鬼迷心窍,努力抽回手,“这不是我们小温太迷人了嘛?”
纪识当时就一脚揣向风末,“你个死变态,不要打我家公子的主意。”
“小弟弟,你到外面玩去。”风末虽躲过那一脚,但整个车都晃荡起来,而且行至山崖小路,甚是危险。
“纪识,你到外面去。”温梧杨平静的脸依旧波澜不惊,心里却真的被风末的“小温”给恶心到了。
纪识怏怏而出,口中一直碎碎念,脸成了苦瓜模样。
“就我俩了,不干点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存稿了,我想死
☆、目的为何
风末话出口,便被温梧杨擒住了脖子,眼神微转,打量着风末苦笑的脸,最后不屑地放开手,严肃逼问。
“你接近沐泽赫的目的是什么?”温梧杨洞悉明察的能力却是让人敬佩,风末这般大大咧咧的样子竟也能让他看出一丝端倪。
风末故作镇定,伸手想要拍温梧杨的肩却被他的眼神生生瞪回,“这个嘛,你放心,我对他没兴趣,不跟你抢。”
温梧杨对于风末这种态度的唯一解释就是他一定有所图,对此他深信不疑,却无从印证,也懒得搭理滑头的风末。
风末表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盯着温梧杨目不转睛,心中的如意算盘正打得紧,对上温梧杨一双锐利的目光,急急避开,出言不逊:“温少主为何对我这么感兴趣。”
“哼~”温梧杨留给风末的除了鄙夷就是警惕,也许没心没肺没有错,错就错在风末出现在了沐泽赫的身边,温梧杨便不会袖手旁观。
风末自知惹上了大麻烦,却又觉得温梧杨这人有趣的很,矛盾而变态的心理充斥脑海,第一次有想要占有的冲动,对方竟是个男子,风末觉得可笑,偏偏怎么都移不开在温梧杨脸上的目光,原自己也不过是个食色的人物,不管男女。
——
沐泽赫酒醒之时问玖已经只身逛遍了合谷,穷极无聊便溜进了赌场,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赌桌之前,好奇如他,也探进脑袋想要尝试一把,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庄的人开骰子,却发现他的动作有些奇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袖口藏进一颗骰子,许是所有人都吵嚷着喊“大”“小”,竟无一人觉得不妥,大小已定,坐庄的自然收了不少银子,问玖怀疑那人定有问题,介于这里人多是非也多,他默不作声地假装不在意。
等到坐庄之人出门解手,问玖悄悄相随,只是几脚就把人踹进粪坑,抱着肚子大笑,回头才发现有一帮彪形大汉正盯着他怒目而视。
“大哥这么巧啊,你也来茅房啊!”本想溜之大吉,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一番苦战,身上也多了不少淤青,嘴角已经见红,不得已之下抽出腰间的软鞭,打算大干一场。
气势有了,武器也有了,功夫也不差,问玖当真没有靠任何人杀出一条“血路”,落荒而逃。
只是回去的路好像有些难找,暮色渐起,周边开始有一丝凉意,紧裹住碎了口子的衣服感叹:真不该一个人出来。
“小少爷,天黑了,请随我们回去吧。”身边忽然冒出四个人影,一瞧便是整日阴魂不散的沐泽赫的手下,只是刚才竟然不出手,对此问玖一直耿耿于怀,口中念叨着:回去让哥收拾你们。转念之下才想起这一切都是因沐泽赫而起,是沐泽赫说要他走的,他为何还要死乞白赖地跟着,而且自己总让沐泽赫以身犯险,现在温梧杨和沐泽赫之间的情他已知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