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凉亭外,眼往上一抬,就看到了牛角形建筑上那扇打开的窗户中的肖霖。不知道刚才的那幕他看到了多少,或者以他的角度看到的是什么,只见他露出一个嘲讽的厌恶的表情,隐身走进房内。
胸口滞胀,心脏都停止跳动,梁夷许气咻咻地往回走,同迎面而来追他的陈义阳扭打。
“你这只疯狗!”陈义阳没防被砸好几拳,到底不容他放肆,就同他打架。
发展到后来,就是梁夷许单方面挨打。陈义阳呼口气停手,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旁边的草地上。轻轻呵斥一句:“发什么疯!”他的下面在搏斗的厮磨、兴奋中兴起了。
嘴角乌青,一动就痛,呼吸间胸腹处也痛。梁夷许转身仰躺,不说话。
“我说过不找你的。你别怕。陈义阳摸摸他的嘴角,“我要走了。”
梁夷许还是那么躺着。直到月亮都升起来了,银杏叶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带着十一月末露水冰凉的味道。
多情温柔的月亮照不到他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心殇
医院斜对角的一家餐厅,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