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还住着个司机。她饭做得好，应付得了他们偶尔刁钻的要求。收拾好早餐，去园子里逛逛。也会和梁夷许说说话，只是机会很少。然后回厨房准备午餐，如果午餐结束得快，她能睡个午觉。晚餐是最轻松的，只是一点粥，陪几盘小菜。收拾好桌碗，她瞧瞧老腰，提着篮子，同司机去买菜。

这里的活不少也不多，除了做饭洗衣，日常的清理，三天打扫一次房子，也没别的了。

最困难的事情，就在叫两人吃午饭上。颜明烨痛快下楼的时候，梁夷许也许不知在闹什么不下楼，梁夷许闹得早早下来坐在位置上，颜明烨可能在书房做些要紧事。人没到齐，是不能开饭的。

其实，梁夷许很少闹脾气的。她来这边，一年多了，他很听颜明烨的话。也没什么好吵的，他的世界只在房子内和周围的花园里，要求也很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郑嫂在心里会想。

这天，两人出奇地准时坐在楼下。颜明烨端着碗，极有教养地吃饭。梁夷许的碗放在桌上，正在用筷子拨着米粒。

明烨，最近有点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