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啊。他甚至在大脑中已经描画出他把陈涛带回京城,在酒席宴间拉出身著白色素衣的陈涛,席间的客人将是如何的惊叹和豔羡的场面了。
想到这里,将军不由得双手搭在浴盆上的欣然露出了笑意。至於那个等待援救的将令,让他再消耗一下元气再说吧。那个人一向与自己在朝中十分不合,这回的吃败仗也是他报应的所在。
自己的兵丁和粮草不能随便的为他牺牲,讨不来半点好处,还会被他最後指责为营救不利。让他们去死好了。最好等他们都死光了,金兵的元气大伤时自己再去坐取渔翁之利。
呵呵呵。不必著急了。路上再顺带的血洗几个蛮夷的部落。这些不要钱的财富,还是多拿一些的好。
又泡了一会儿,将军这才从长型的木质浴盆中站起了身来。透明的带著舒筋活血药剂的水流瀑布一般的从将军好像岩石一样棱角分明的肌肉上倾斜了下来。
将军接过旁边兵丁递过来的上等细线棉巾擦净了身上的水珠,穿上了袍裤,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帐中。
寝帐的正中,干净的黑色真丝为面的软塌上,安静的躺著双眼半开半合的失神的陈涛。
将军脱去了身上的袍裤,赤身luǒ_tǐ的躺在了陈涛的身边,他用坚硬的手臂把陈涛翻过来的完全搂抱在了自己的怀中。陈涛那香气馥郁、撩人心弦的身体让他觉得心旷神怡,等他亲够闻够以後,又拽过被子盖在了自己和陈涛的身上,然後借著明亮的灯火抓起陈涛莹白细嫩修长的手指,细细的观赏著陈涛那精美的淡粉色水晶甲盖。
十个手指都把玩透彻以後,将军用古铜色的极其阳刚的大手握住了陈涛白皙柔软的手掌,他把陈涛的手举在了自己的唇边,轻轻的轻轻的亲吻著陈涛的手指。
在他把玩的时候,陈涛已经基本捡回来了丢在千里之外的可怜的魂魄了。陈涛缓了缓,手指轻微的在将军火热的手掌中痉挛了几下。
将军搂著陈涛用温柔似水的阳刚的声音问:“饿不饿?达汗?”
陈涛缓缓的在将军的怀里扭动了几下身躯,他也不知道将军在说些什麽,他现在脑子里空无一物,不知道为什麽,将军一抚摸亲吻他的身体,他的屁股里就会慢慢的淌出一点儿粘润的液体,还有一种极度想被男人沈沈的体重压上,并想接受粗长yīn_jīng捅插的yù_wàng随著肠道中的分泌物越来越多的泛滥了起来。
现在将军带著雄性气味的好闻的鼻息正喷在他的脸上,每喷一次,陈涛都好像觉得自己的yù_wàng又浓了一层。
陈涛呆望著将军的脸,无力的顺著嘴角轻声的溜出了一句话:“你就喜欢操男人吗?”
将军也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但从陈涛柔弱无力的样子上看,他还以为陈涛是在索要什麽食物。将军笑著的问陈涛:“达汗,你饿了是不是?可是饿了也不能给你吃。你只要吃饱了,恢复了力气,就又会给我添一场新的大乱。是不是?”
陈涛看著将军好像跟女人调情一样情欲很浓的脸,真的想一拳就打在他脸上,让他鼻骨塌陷下来才能稍微的消除一下自己的愤恨。
将军用手上下的捏摸著陈涛的臀部。陈涛看著他那带著些许黑色胸毛的胸口,真的也想拿来军师的药膏给他把毛一根一根的都拔下去,你个龌龊的人,你也应该尝尝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那些痛苦。
不过陈涛还真的是觉得很饿了,他胃里很扭曲的对将军说:“你要操我不是不可以,但你能不能先给我点儿饭吃?”
将军看了看陈涛,根本不理会他的自己说著自己的话:“你个小蛮子力气也够、头脑也够、不如做我的副将,就这样的一辈子跟随著我,跟我转战沙场,你说好不好?”
陈涛一看将军不搭理自己,就用力的舔了舔将军的rǔ_tóu。将军一个寒战还没打完的时候,他已经叼住将军的rǔ_tóu忍著恶心的吸吮了起来。
倒不是陈涛真的想去吃什麽男人的奶,而是将军不给他饭吃,他无奈之下想接这个动作来哄骗一下饥饿的胃,现在就是他妈的趴在羊肚皮底下吸羊的奶头也不想吸他的。沾满羊粪的羊奶头也能比长满黑毛的壮汉的黑毛乳好的多的多。
将军被陈涛这麽无力的一吸,一下就从胸口酥到了脚趾尖,又从脚趾尖片刻不停的酥回了胸口上,他竟然没驱赶陈涛的任由陈涛吸吮著自己的rǔ_tóu。
陈涛吸了一会儿就对这个小小的rǔ_tóu放弃了兴趣。但是将军却对他微笑著的指了指自己的另一个rǔ_tóu。
哎。。。还被吃上瘾了。。。陈涛又无力的贴近了他的身体去吃他另一边的rǔ_tóu。将军舒服的要命的翻过了身体,抱著陈涛让陈涛趴伏在自己的结实雄壮的身体上。就这样的享受著陈涛柔软的嘴唇和细嫩的舌头。
正吃著时候,帐门口突然传过来一声报告:“报!子林将军求见。”
前生为妾39(小奴隶的屁股就得骑)
将军粗大的yīn_jīng已经勃起的夹在陈涛股沟里的说:“进来。”
帐门一撩。眉清目秀的子林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刚一进来,就看见陈涛白的刺眼的身体软软的伏在将军古铜色的雄壮身体上,将军的又黑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还直直的翘夹在陈涛的雪白股沟上。
子林马上转移视线的抱拳弯腰,将军笑著的对他说:“无妨。你只管说来。“
子林总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