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本以为这根金如意能让陈涛开心的笑出来,可是仔细一看陈涛,陈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眼泪可不是装的,全身心的痛苦、疲惫和委屈,让陈涛现在就想流泪。
将军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的无力感。
他把金如意放在了一边,然後盯著陈涛。陈涛就那样木然的看著眼前,一声不出。将军本来希望陈涛能贪财的看一眼旁边的东西,但好半天,陈涛的眼睛都没转动一下。
将军想了想,马上命人取来京城里最好的驴肉胡麻饼、酱钱肉和加了霜糖的牛奶。
他有点儿做错了事儿似地看著陈涛,可是任凭他怎麽搂,怎麽亲陈涛,陈涛都保持著淡淡的冷漠。陈涛现在有点儿发烧了,刚才众人猥亵、鄙夷、yín_dàng的眼神不断的在他脑海中交织著穿梭出现。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将军实在忍不住的问开了陈涛:“你怎麽了?达汗?你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过分了?你能不能听懂汉语了?你说句话啊,是不是想家了?”说著说著,将军也逐渐的感到了陈涛身上的正慢慢爬升起来的温度。他用嘴唇试了试陈涛的额头,当即就叫人取来了最好的药酒。
陈涛有点儿半昏迷的躺在床上,全身一紧一紧的接受著药酒的折痛感。将军一边擦,一边不住的在心里有些後悔。他看了看紧闭著的红色帐帘,又看了看浑身是伤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