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没有立即挥下鞭子,只是板着脸念着:“校规第五条:禁止学生对上位者口出恶言,违者处以五下杖刑。”
凌伊乖乖闭嘴了,他敢肯定,薛兆他妈一定做得出来!
果然,下一秒他被薛兆拦腰抬起,丢到地下室一个隔间内。薛兆打开灯,正中央是一座“大”字形的刑架,跟新加坡鞭刑不同,人家是一个梯子把你用封胶固定在梯子上,一点美感也没有。
这个“大”字形刑架贴心的在锁铐处用了美国进口软垫,让受刑者长时间固定在上面时,不会因铁的摩擦而受伤。
薛兆帮凌伊上锁上得很熟练,凌伊的脖颈、手腕、手臂、腰等,被锁在刑架上,为了方便行刑,他的下半身也被脱个j-i,ng光。
薛兆在行刑前,还很好心的提醒凌伊。
“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这裡隔音很好。”薛兆柔声说。
“那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一开始的那两鞭算吗?”凌伊认命了,被鞭子打也不是第一次,他没必要矫情的哀求薛兆。
“当然不算,那是见面礼。”薛兆冷言。
c,ao/你妹!
薛兆处刑中是非常公正的,在每一下前都会报数,还会问凌伊撑不撑得住。撑不住没关係,明天能继续但要算利息。怪不得洪宥原会说地下室令人“永生难忘”。
处罚的鞭子跟薛兆一开始拿的短鞭大不相同。
这条鞭子长一点五公尺,挥下去时能清楚听见划破空气的声音,且薛兆不愧是用鞭的好手,知道挥鞭时用抖打的方式,挥鞭轻,鞭子转折度大,爆发力强,击在臀部上又痛又响亮,且他每一下几乎都落在同个位置。
这鞭跟普通的鞭不同,伤口不会立即显现,而是隐藏在皮r_ou_之下,被鞭打的地方已经瘀血一大块,然而却没皮开r_ou_绽,只是轻轻一碰,便会有针扎般的痛楚。
大约第七下时,凌伊脸上佈了一层薄汗,每当薛兆喊了数字后,恐惧感从背嵴一路直升,冲破他的大脑佔据每一条神经,他怒不可遏地想尖叫:“老子不玩了,让我去死吧!”然而当他在癫狂的边缘时,薛兆的声音又把他拉回现实。
他在恐惧和微乎其微的意志力间不断游移,终于在薛兆喊了“十”后,他才拉回些注意力,静静等待那鞭落下。
可没想到最后那鞭竟然打在他的那点上,疼得他当场飙了髒话。
倒是薛兆网开一面没有把这句髒话列入等下的杖刑中。否则十下杖刑下来,他这辈子大概别想坐下了。
薛兆放下他让他趴在地上喘息,还递给他水和毛巾。
邪恶的声音传来。
“半小时后你得受五下杖刑,你好好休息。”薛兆走拿出酒j-i,ng,开始为鞭子消毒、擦拭。
“如果我欠着,利息是多少?”凌伊讶异自己竟然能好好的说句完整的话。屁股的疼疼得他快失去理智,如今却还能意识清楚跟薛兆谈判。
“每天加五下。”薛兆漫不经心回答。
c,ao!凌伊默默在心裡骂着。
他要从今天起痛恨这姓薛的人。
这半小时是凌伊最难熬的一次,几乎是度秒如年,屁股那被鞭打的地方像烈火般燃烧着凌伊仅存的生命力,他要是能掐死薛兆,他一定会拿牆上那条倒刺的鞭子,狠狠的鞭尸!
终于当薛兆说半小时到了后,凌伊反而鬆了口气,只要把这五下挨完,他就能逃离这魔鬼般的地下室了。
杖刑的地方不在这,是在隔壁间。看凌伊疼得走不动,薛兆还亲自背着他到隔壁,把他放在中间的木桌上。
杖刑跟鞭刑的不同在于鞭刑是垂直在刑架上的,杖刑则是一条长形木架横放在正中央,把人绑在上面,看似简单的多。
“你被打得这麽惨,看来是不能打屁股了。”薛兆这死没良心的竟然看得出凌伊屁股的严重性,凌伊心裡想难道薛兆会好心放过他?
“只好打你的大腿了。”薛兆感叹。
“……”
这五下杖刑没有鞭刑来的刻骨铭心,反而伤害力比十下鞭刑大。鞭刑是坐不住椅子,这杖刑打下去,凌伊不知何时才能好好走路。
比起余辰那杖着自己身分高贵的恶霸,薛兆才是迪兰裡最大的威胁吧!
当凌伊被薛兆放下来时,像失去半条命一样垂挂在地上。
薛兆见怪不怪,他处刑过很多人,不过凌伊算是个奇葩,第一次遭受这麽严重的处罚还能意识清楚的直到最后一刻,不得不佩服他的意志力。
他看看手錶,已经十二点了,他也该回去睡觉,把这累赘丢在这也不人道,想了想,他索性背起凌伊,慢慢将他背到宿舍。
临走时他还不忘交给凌伊一罐药膏,凌伊瞧了一眼,这跟洪宥原给他的是一样的。
不过薛兆狗嘴吐不出象牙,说了句:“不要明知故犯。”才背着凌伊上楼。
明知故犯?去他/妈的明知故犯,分明是你个垃圾爱找碴!凌伊要是有力气,一定在薛兆脖颈上咬一口。
想着想着他还真做了,不过他的力气早被鞭子抽乾,他咬了下薛兆的后颈,就跟蚊子叮咬一样,见识到这软趴趴的攻击力,他只能无力闭眼,沉沉睡去。
薛兆愣了下,扭头看着熟睡在他背上的凌伊,不知心裡在想什麽,加快了步伐。
第12章 浴室
第十二章浴室
凌伊被薛兆惩处的消息传的很快,从像条虫子只能蜷曲在床上起,先是陆秋的嘘寒问暖,再来是洪宥原照三餐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