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是给砖头砸到的,那种泥胚砖,一个顶现在红砖六个的大小重量。高处坠下砸到的,想象一下当时的疼痛,十指连心。
爷爷戴一顶棉帽,用来遮盖耳朵的两边朝着帽檐向上盘起,脸色红彤,额头宽阔,一条一条的皱纹清晰可见,眉毛浓黑,眼睛稍稍有点浑浊,鼻子宽大,嘴唇匀称细腻,耳朵厚而长,岁月的风霜削去了他显山露水的外在美,却积淀了他沉着淡定的内在气质。走路慢慢悠悠,一身灰黑色,不知穿了多少年的中山装,套在这个一米六几,身材匀称的老人家身上,显得沉稳而又庄重。
爷爷年轻时广交朋友,走到附近的村子,只要报上爷爷的名字,很容易能获得别人给予的方便。只是年纪大了,不去做工了,逐渐疏远了。回到家就很少说话,特别是和家里人,我小时候晚上和爷爷睡,所以知道一些他的故事和经历。
爷爷对待他的孙子,包括现在的小侄女都很疼爱,那种疼爱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