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契合我的每一个弯曲。触觉也不对,不粗糙也不算滑,好像是……竟还带了震动,有声音——噗通噗通噗通!
不对!
我猛的挣开眼,就见眼前白花花一大片,有着人类皮肤的纹理,舒张着很好看的肌肉线条,其上点缀了两颗暗红的颗粒,那是什么?
脑中瞬间只有一片茫然的空白。
疑惑中,我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在那两颗颗粒中间发现了可以的水迹……这个,莫不是……?
正想一把擦了毁灭证据,手脚一动才发现一个更要命的事情。
我的手!钻进了人睡袍环住了人的韧腰。而我的一条腿,正大咧咧压人身上,小腿勾勾,紧紧贴着人挺直修长的大腿。
最最,最要命的是,我的大腿内侧,正正压着一处……逐渐苏醒,逐渐胀大,逐渐火热的……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65 饿了二了
死——定——了!
我悲壮地闭上眼睛,真诚为自己默哀三秒:让点被子就让点吧,做什么要舍身全力温暖别人,太善良了我!只愿苍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啊!
默哀完,我果断翻身一滚,当然没忘了卷走被子,滚到远远的床边沿,缩成一团,装睡!
我计划的挺好,谁知道那具滚烫的身躯几乎是贴着我滚过来,大半个身体往我身上重重一压,压得我一个岔气差点没痛呼出声来!
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侧,我抖着眼皮,心底是警笛长鸣。越发把脸埋在被子里,这回是,装死!
“磨人的小妖精!”
大只佬估计是在生气我把他当床垫和吸水纸的事,气得声音都发抖了。我也在抖,却怎么也抖不掉背上层出不穷的鸡皮疙瘩。
“惹火老子,又想躲,嗯?”
锁紧的肩膀仍旧藏不住的后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敏感的皮肤被人恶意含在唇齿间重重吮吸研磨。
“啊……唔!”
我的惊叫捂在被子里,闷闷的,又尖细得很,我赶紧又拳头堵住了,任有细小的声音从嘴角泄流。
被重重揽进一个禁锢,隔着厚厚的被子,我的被,仍旧被那激荡的胸膛震得发麻。
“呜……”大清早的……要出命案啦!
就在我觉得自己小命快交代在大只佬的扭筋错骨手下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我,阴测测在我耳边丢了一句:“老子再忍你一次。记着,等到那天,哼……”
大床一个波动,是大只佬下了床,我衰人衰样缩成菜青虫的可怜样子,僵在那里,回味不过男人的话:那天……什么意思?
冷不防那大只佬居然杀了个回马枪,一个狼扑在我身上,凑到刚才他又咬又吸的地方,舌头一伸,狠狠舔了一计!
“啊!”我一震,再次僵住!本来照我的本性,遭到这种虐待定是要放抗怒骂回去的,可是我的反应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就连怒骂都慢半拍才响起在心里。
恶——恶心的变态男!
刚才因为又急又怕冒汗的身体瞬间冷下一半,汗毛直竖。
随手抓了个枕头,我拼命擦着脖子,总觉得上面的口水怎么擦都擦不去,就像那种震荡到心脏的激狂。嘴里不绝骂着:“变态,流氓,混球,食人魔……”朝那个传出哗哗淋浴声音的浴室门喷火。
想起刚刚大只佬连啃带撕的狠劲,我意识到,极有可能,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一个“忍不住”,生吃了我——他的举动,分明就是《世界探秘》里面那些没开化的食人族!
不行,我还是得逃!
七手八脚,费了半天劲才钻出虫茧,下了床惊喜地发现我的宝宝还安然躺床脚的脚踏上。
胡乱拿了套衣服穿了,瞄了眼水声依旧的浴室,我抱了包抬脚就窜!我想好了,抓不抓的回来时你的事,逃,我是必须的!
刚冲到门口就差点撞到人,我一个急刹车,才没造成惨剧。这谁啊,大清早的就堵门口!
“早安,筱少爷。“
定睛一看,是那方伯,正行着标准的四十五度礼。
“诶呀!”人是四五十的长辈,我怎么受得起他这大礼?罪过罪过。我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扶方伯,没想到道把他吓了一跳,吃惊的抬头看我:“筱、筱少爷?”
“那个,你是长辈呢,我怎么能……那个,就我名字筱——筱爷就好、好了……”
虽然听人叫自己筱爷极新鲜又顺耳顺心,但“筱少爷”就听着有些别扭了。又不能暴露了“筱弟”这个可笑的名字,所以只好委屈您了方伯——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有点小坏。
“……是,筱爷,您请。”
方伯从善如流立即改了称呼,做了个请的姿势,手掌缓缓一移,把我的视线引到了餐厅那边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餐点上。当然了,我还是没能看到那群神出鬼没的侍者(或者侍卫?)。
“咕噜!”
我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脸上一红,希望方伯没有听到。我偷偷摸摸干瘪的肚子,饿了。可是……
我瞄了眼怀里的包,我好像正在逃亡……要不,先吃个早餐储存能量?
“不介意的话,老仆替您把包放好吧?”方伯欲上前帮我“解忧”,眼光一看我身后,立刻后退半步,又是一个标准的四十五度:“早福,少主!”
我一僵,后背一凉,自发自动缩着脖子,准备承受大只佬一擒或一拎。
可是大只佬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居然没对我动手动脚,从我旁边擦肩而过,眼光瞄到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