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推推他的肩膀,说:怎么了,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吗?
展睿手一顿,差点一口气闷死自己,敢情他生气了这么久,这根木头都还不知道原因?偏偏他却爱极了这根木头,上天果然是故意整他的。
看着对方满脸担心和关切的目光,气不下去了,无力趴在他身上,有点儿委屈道:昨天我生日,你忘记了。
什么?
展战睁大眼睛,瞄向墙上的日历,今天几号?
19。
天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忘记的。展战愧疚的不住道。
你为了一只猫,冷落我一个月零三天零八个小时。
对不起,咪缇不舒服,我。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多么牵强,咪缇早在半个月前就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恢复健康。
战,我就在这里。展战捧住他的脸,眷恋的啄吻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嗯,我知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是啊,他到底是期待什么,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啊!不管是咪缇,还是展睿,都是这个人啊!
西米瞅了眼禁闭的卧室门,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抬脚悄无声息的朝背对着自己睡的咪缇走去
咪缇的惨叫毫无阻挡的传进房间,展战睁着水润的眼睛怔了一会,蓦地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跳下床冲向客厅。
反应过来的展睿坐在床上,看向洞开的房门,双眼危险的眯起。
在功掠城池的前一刻被硬生生打断,被亲亲大哥狠心抛弃不顾,展睿所有的邪火都转化成怒火,在浴室脑补和谐画面靠自己万能右手解决了生理问题,咬牙切齿走出房间,二话不说搂住人就凑上去啃。
我真该把它们通通宰了。
别乱啃,我不是肉,你也不是狗。展睿用手掌抵住他的下颚,扭头想要看看咪缇,却被箍得难以动弹,蹙眉道:放开我。
展睿拉长脸,面色黑郁,拧开他的手,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格开他想把自己推开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顶开闭着的唇,滑进去勾住闪躲的舌,态度强硬不容拒绝地纠缠住。
展战早年当过几年兵,退伍后又一直从事特警工作,不管是体魄,还是武力都是一等一的好,常人要想胜过他,简直是不可能。展睿早早就认识到这一点,做为一个男人,做为一个合格的攻,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继续这么窝囊下去。其实是怕自己攻的地位迟早有一天会失去,反攻什么的他一定要在发生前把它扼死在摇篮里。
两人定下来后,展睿曾偷偷报名了一家健身班,每天在上班时挤出一个小时偷溜出去(至于是利用上班时间而不是下班时间,是因为他不想和展战分开,也为了不让展战察觉到什么。)。每天只有这么点时间,这么的赶,效果可想而知,每天回到家,展睿都累惨了。
两个人该腻歪的时候还是腻歪,但展战就是敏感的觉得异样,却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又不能直接去问。成天的想,想着想着便不可控制的歪了,一边告诉自己展睿不是那样得到就不珍惜的人,一边又不住的想,着实痛苦了好一阵子。
直到同事不经意说起在健身房见过展睿,还调侃地问他,是不是展睿感到危机感才进健身房强健自己,免得被他反扑。两人是爱人的关系在展战上班第三天就已公开,至于过程,展战拒绝去回想。
原来跑去健身班了,原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展战的心结一下子解开,前些日子的沉郁褪地一干二净。当天晚上,在某人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呵气说:别担心,我不会反攻你的,除非你同意。
此话一出,某人身体一僵,再也把持不住倒在他身上,喘着平缓气息,搂着人懊恼道:你知道了。
恩,我知道了。
既然这事儿曝光了,再藏下去就没意思了,展睿故作大方的道:知道就知道呗,虽然我现在足够保护你,但是人家拉着我不放,非让我去参加。
恩,我知道。
某个继续别扭:盛情难却嘛,也不贵,还可以练练,不去白不去。
恩恩,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该死,不准偷笑。
好。展战光明正大的咧嘴笑。
展睿的耳根蔓延一片可疑的红色,恼羞成怒的扑上去吻住,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兮兮,倒在他身上,咬住肩膀耍起无赖来。
我不管,你伤了我的自尊,今个你得陪我在床、上待一天赔偿我。
展战龇牙吸气,这人果然是属狗的。
事后,展战怎么想怎么不值得,这上健身房嘛费用说贵不是很贵,说便宜也不决不像展睿说得那么不是一回事,怎么着也要交三四十张红票子。不如自己在家指导他练,与那些教练比,他还是很有自信的,早年的一年排长可不是当假的。
这事越琢磨越靠谱,展战与展睿这么一说,再试着练习了一会,展睿立刻拍掌采用,不再去健身房,在家一有空就拉着人肌肤相贴扭打来扭打去,常常练着练着就擦枪走火。次数一多,展战深觉这样继续下去不是那么一回事,从此不再轻易近身指导。
有了展战拟的练习计划,以及展睿自身的坚持,不过一年时间,展睿的腹肌就从两块变成四块,与展战过招也不会一开始就惨败。随着时间的推移,展睿的身手越来越好,虽然想要在展战手里取胜还是很难,但是偶尔制住他倒是没什么问题的。
展战一开始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