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家伙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怪,感冒了吗?
此时,咪缇万分痛恨自己现在的这副无用身躯。
不累就少罗嗦。他咬牙忍耐:没有我的批准,不许你动,更不许你转过身来,听见了吗?
他这是被命令了吗?
嘛,站站也好,就当是复习复习,这三个月,他似乎还没好好站过军姿。
咪缇走一步然后回头看展战有没有动,见他没有动的迹象,才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就这样一步一回头的走进紫色小窝。爪子露出趾甲,将床上的一件背心勾了过来,压在身下,肌肤接触到柔软的布料,一个颤抖,声音差点就泄出口。
鼻子埋进背心里,深深地嗅着上头残留的味道,眼睛看着床边站得笔直的男人。
战,战
咪缇?
噢,该死。
咪缇?
不许叫,不许动。咪缇咬牙低吼。
该死的,只是被他这么一叫,自己就控制不住的出来了。咪缇用背心胡乱地擦拭干净身体,再把背心塞到床底下,回到床上趴下,平复体内余韵。
但是偷偷摸摸的感觉真让人不爽,再这么继续下去,别说向来冷静的自己炸毛次数会变多,恐怕连心理都会扭曲掉。迟早有一天,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