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创业之前,是个非常厉害的警探,不会浪费无谓的时间像无头苍蝇一般瞎蒙乱撞,认真看一遍资料,他发觉事情并不单纯。
要真的牵扯上毒品,那他们需要的不是运气而是火力了,助理小高身手还不赖,但又不是铁打的刀枪不入,郭敬棠打算连络些从前局里的朋友,让他们出面去探探口风,真有什么危险,有人民保姆扛着嘛!
那我先去忙这些事喽!漾起一抹大大的微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郭敬棠就是正直、阳光的那类人,助理小高虽然少根神经,一样让人觉得单纯善良。
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晃着长腿、打着没有节奏感的拍子,助理小高理所当然地等在电梯前。
第一天搬进来时,虽然遭遇电梯疑似故障的情形,不过这里是九楼啊!比起次次出入都要爬阶梯,他情愿冒一冒风险。
碰地一声,一颗皮球撞到电梯门后,滚到助理小高脚边,他狐疑地捡起、左右张望,这个上班、上课的时间点,照理说应该没什么人留在建筑物里,更何况是这种会玩皮球年龄层的小孩了。
小弟弟,这是你的球?
迟疑了好一会儿,原本想将皮球扔到一旁不理,突然又听见小孩子的笑声,助理小高好奇的退了回来,就看见一个穿着国小制服的小男孩,正背对着他呆站在长廊中央。
本能地朝前迈了两步,助理小高只想赶快将皮球还给对方,他还有一大叠的案子要处理,谁知道那个小男孩像根木头似地,就是不动、不应。
小高又唤了两声,打算将皮球扔过去,就在他刚抬起手的那一刹,小男孩颤了两记,依旧背对着他,直挺挺又快速地朝小高滑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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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在鬼哭狼嚎什么?忍不住地皱了皱眉,黄沙绷紧俊脸地暗骂数声。
为了举办乔迁庆祝,他不得不邀请北二联队的同事们过来,虽然黄沙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不过韩世乐似乎很在意他跟其余队员的关系,坚持他必须借这个理由主动邀请,黄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竟会点头答应,导致他在准备的过程中一直很不愉快,现在外头吓人的凄厉惨叫,刚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声音好像是隔壁的?
跟黄沙恰巧相反,这阵子韩世乐不晓得为什么那么愉快,出任务时跟黄沙默契十足,总能迅速、安全地解决危机,下班后,两人在一起去挑选举办派对需要的物品,即使只是推着推车、逛着生鲜超市,都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韩世乐脸上总会不自觉地露出微笑,可能就像卜云阳忧心的,他大概是在摔下断崖时,脑袋被撞傻了。
受不了这些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动静夸张地瞎嚷嚷没好气地连啧数声,黄沙没兴趣去了解隔壁那个侦探征信社在搞什么鬼。
他十分不喜欢那个叫郭敬棠的家伙,打量人的方式、谈话的语调,都让人觉得他在暗中调查着些什么,这绝不是黄沙过度敏感,那个男人肯定不像他表面上说的,只是搬来这里开业这么简单。
风吹草动?你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声音吗?罗彬说他们在分层搜索的时候,有时也会遇上无法解释的情况,只是我继续追问时,他就不愿意多说了。
无所畏惧地耸了耸肩,韩世乐在北二联队里待久了,遇上的怪事多不胜数,就算这栋建筑物内真有什么传说,他也只会一笑置之,不至于留下什么阴影。
你跟罗彬很熟,常一起聊天?俊眉皱得更紧,黄沙微微眯起眼睛地望着韩世乐。
比起热情、婆妈到烦人的北二联队,他其实更不喜欢韩世乐跟他的旧团员太过亲近,唯一庆幸的是,那些旧团员也不喜欢跟普通人打交道,几乎所有时间他们都像幽灵似潜伏在熙宁国宅里。
他问了一些你还在凉山特勤队的事情。
你说了?
没有,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他们没必要知道。
很好,以后他再多问什么,别理就行了。
气恼地将布置到一半的彩带全部扯断,黄沙忍无可忍地朝外走去,究竟是失火了还是撞鬼了,用得着喊得像撕心裂肺一样?如果让他发现只是有人在恶作剧,他绝对会将对方从九楼扔下去。
嘿!黄沙,我跟你去!
一瞧见黄沙阴沉的脸色,韩世乐哪里会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二话不说地将另一半彩带扔下追了出去,深怕那个火冒三丈的年轻男子会跟别人起冲突。
同样让助理小高的惨叫声打扰到的,自然还有正专心研究资料的郭敬棠,一样皱着眉、铁青着脸色拉开大门,正巧与韩世乐及黄沙碰上,三人在长廊里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打量。
不是你在鬼叫?
略挑了挑眉,黄沙冷淡的质问一句,韩世乐连忙以手肘撞了撞他胸口,提醒他保持友善。
应该是小高,搞什么鬼没好气地摇了摇头,郭敬棠的话才刚说完,就瞧见助理小高连滚带爬地朝他们冲了过来。
喂!冷静点,干什么鬼哭狼嚎!大手一捞,郭敬棠没好气地拦下小高。
小高脸色惨白、浑身打颤又冒着冷汗,惊恐的神色比拍恐怖片还要可怕,一旁的韩世乐及黄沙面面相觑,希望不是撞上黄沙那些神秘兮兮的前团员,否则害得这个年轻人吓成这德性,真是罪孽深重了。
那个那个
浑身抖得跟通了电似,连喉咙肌肉都控制不了地断断续续,助理小高像捉住救命稻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