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扑了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用手轻轻的连续拍我的屁股,嘴里反复着“让你不听话,让你学娘们儿嚼舌根。”
“咯咯咯咯”,他是在乎我的,比在乎他自己都还在乎,更别说那个刘寡妇了,心满意足的我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停的在身上乱摸乱抓,这样的机会不好好的享受一下,我岂不是成了傻子。装作不满意,打闹着反驳他,“本来就是,我可记得那年,你把人家刘寡妇都快欺负死了,叫的要死要活,和快断气了没两样。”
身上的海忠叔一听慌了,立马用粗糙的大手捂住我的嘴,“死娃娃,你怎么还记得这茬,不是说了不准再提起么?”
他停止了打闹,抓住我的双臂,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的眼睛,“降瑞,有些事情过了就过了,不要再提起,答应叔好不好?”
“嗯?”我不解,不是你说男子汉敢作敢当么,以前别人开你和刘寡妇玩笑,生气的那个人可是我。
“刘寡妇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家里没一个劳动力,上头还有两个老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