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锋可能觉得我和他之间的谈话尺度有点大,脸一下就红了。
“呀,你脸都红了。”我趁机调侃,“都是爷们儿,你怕个锤子哦,还脸红,比娘们儿都不如。”模仿着海忠叔平时的腔调,我装得很老成,“真不知道阿姨怎么会忍受得了你这样的性格,难道你还害怕我睡了你不成?”
我很巧妙的说出心里的疑惑。
“阿姨?有个鬼阿姨哦!我这里连鬼都是公的。”曾毅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还没结婚,自己一个人多好,无忧无虑,一个人吃饱,全家都不饿。要女人咋子,洗衣服有洗衣机,我自己会弄饭。”
“那你老了怎么办?”
“我有工资啊,实在不行,去敬老院。”他说得很轻松,我却在他眼睛里面看到一丝担忧。
“你不会那个,那个,嘿嘿。”我笑得很无耻,很yín_dàng,不结婚在我们村,那是怪胎,连海忠叔都娶了刘寡妇,难道他那方面无能,差点脱口说:街上电线杆子上那么多小广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