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在你身边。我倒要看看,哪个敢给你难堪,哪个敢看不起你,门缝里面看人,还真的能把人看扁?”他的话让我很感动,他懂我,真的懂我,知道我的委屈,看明白了围观的人眼中的鄙夷。
周围的人根本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靠山,眼前的警车不是拘捕我的,而是送我回家。纷纷换上羡慕的眼神,还有几个经常欺负我和海忠叔的家伙,立马魂飞魄散的后退,怕我找他们算账。
爬上我家对面的一个小山坡,我小心翼翼的露出头,含着泪水看着熟悉的家,家门敞开着,他们都在家,还有胡婶和胡叔叔,站在我家的院坝里面。
刘寡妇站在门口,指挥着什么,不一小会儿,海忠叔和大伯,海忠叔的大哥,曾经老死不相往来的大哥傅海清抬出了一个木柜子,放在院坝里,海忠叔转身抓起斧头,将柜子砍个稀烂。
“呜呜”,双手捧住头,我嚎啕大哭起来,曾毅锋赶紧跑过来,不解的问,“怎么了,要是想念得紧,就回家吧,我等你,再晚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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