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雷花邻依据礼节设宴迎接樊家珞和张九思的到来。雷花邻陪着昏睡的师傅说了一会儿话,玩了一会儿师傅脖子里的那颗玉坠儿,便来到简单的宴席,只身坐在樊家珞旁边继续看。寒水石和张九思在旁边说着宫中之事。
几杯酒下肚,雷花邻就知道自己醉了。食无味,只知道傻傻的笑,樊家珞见状便要让人搀着下去休息。岂料雷花邻端着酒杯敬了一圈又来到自己跟前,看了许久说:“我本以为最初的惊艳,完全因为见得少。而今与师傅重逢才明白,当初那是情苗深种,四年里发枝散叶,但凭我天涯海角,心头上总是有片影子。岂料你也是个痴儿,在北朝行走了数年,还总是放不下。”
樊家珞尴尬的笑笑举起一杯酒道:“这杯酒我同样敬你。”
雷花邻将酒一仰头吞了下去,被辣的皱了脸然后说:“他是天子,你不可以的。”
樊家珞将自己手中的就一饮而尽,不在意的笑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