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鹤,识鹤
曲言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项识鹤的名字。
项识鹤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曲言孚,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三年前的一切。
识鹤
识鹤你在听吗?得不到回应,曲言孚委屈的又问了句。
在。项识鹤叹息一声,嘴唇摩擦着曲言孚的颈项。
曲言孚被弄痒了,轻轻笑了几声,然后抚摸着项识鹤的后背,只温柔抚弄不夹杂着情欲,满满留下来的都是温柔和深情。
你在赎罪吗?为了三年前的事在赎罪吗?曲言孚掐弄着项识鹤的胸肌,雄厚饱满的肌肉手感十足,他像是玩弄上瘾了,将脸都贴了过去,却问出了一句让项识鹤全身僵硬的话。
曲言孚想,有时候项识鹤也挺好猜的。
我不需要,曲言孚闷闷的继续说,反正项识鹤听不听他都要讲,也许有一天他们都会死在这残酷的战场之下,还不如趁现在讲清楚,既然你不愿意将三年前的真相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不听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