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项识鹤暗自心惊,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觉得大脑一片昏沉,紧接着就不知人事了。
他还以为自己也会那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给杀了呢。
项识鹤叹了口气,不愿意再想,强迫着自己睡着。就算曲言孚回来了,早就三年了,不过去也得过去。那日他昏迷之后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房间,而这之后孙仵作的尸体就被人发现在洛水河边,和那断头案一样,都被割了头颅,身体内部也被掏了空。府尹大发脾气严令他们一定要查到凶手,只可惜那个人再也没出现过,无声无息的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项识鹤睁开眼睛干脆又重新点燃了蜡烛,他必须得想想该如何应对叛军那古怪的冲锋兵。之前战场中虽然他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曲言孚师姐,不过对方吹奏着笛子又和曲言孚同样的饰物,想来也就同是苗疆人。可除了和他们同样使用蛊虫,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让他们士兵不会畏惧这些傀儡的方法。
如今看来只能等明天一起商榷。
一直到天明,项识鹤疲惫的揉了揉眼,盯着那几张作案计划,又是心里烦躁。一把将它们揉成团,项识鹤忍不住两手砸在桌子上,泄愤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