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白和他在一起的大部分经验都是自己软哒哒地无法勃起,就算稍微硬一点,能插进去肏一会儿都跟过节庆祝似的,倒是第一次听说单凭自己就能把苏恒弄疼了。苏恒的提醒让他胯下又火热了两分,将人搂在怀里嘿笑了一声,说:“……顽皮。”显然把这当成是苏恒取悦哄骗自己的谎话了。
苏恒被他憋得哭笑不得,殷野白已开始挺身抽送,肠子里又塞又胀,偏偏殷野白似乎被那句话自以为是谎言的“提醒”鼓励了,肏得缓慢却深重,那胀痛是有却不激烈,苏恒更多的是身体还未彻底唤醒的心慌与局促,挨了十数下之后,苏恒身子逐渐热了起来,身下路径也一点点开了,这才感觉到一丝趣味。
到底是做习惯了的,二人一个低哼一个浓喘,倒也是水乳交融渐入佳境。
苏恒双手攀在沙发扶手上,循着身后爱人撞击的频率迎合揉送,肛口淌出些许yín_shuǐ,养得白嫩的臀肉也因撞击微微发红,他被弄得舒服,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又勉强忍住。饶是如此,殷野白也没能持续太长时间,从插入到结束前后大约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