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阿源。”摇摇头,凌鹿不是那种娇里娇气动不动就哭的泪包,他只是被吓了一跳。定下神,小家伙就下意识往他摔倒的方向看了过去。
“看什么看,矮冬瓜!”
那个撞了凌鹿的人,也正巧回过头和小家伙的目光相遇,看到凌鹿傻乎乎好欺负的样子,那人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凶神恶煞地啐了一口。
周围的人群这时都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打量着那个浑身脏兮兮的人,就像看着一只从下水道闯进文明世界的灰耗子,目光里混杂了惊讶、疑惑、嫌恶……等等。那人从头到脚裹着件看不清本来颜色的披风,肮脏的披风满是破洞,指甲、头发、裸露出的皮肤上全是污泥,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充满了顽强的生命力。
他或者她,确实与周围光鲜亮丽的一切格格不入。
似乎意识到了人们目光里那些隐晦的含义,那人的眼睛瞬间升腾起怒火,呲着牙粗鲁叫骂着:“去你妈的,滚开!别挡道!”
受惊的人群呼啦一下散开,然后目送着对方再度冲进前面的人潮,像只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