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小天师已经豪爽地把面前的麻将牌全推倒了。
女鬼震惊得嘴都合不上了,“你天胡?!”
“什么是天胡?”小天师疑惑地望过来。
大家凑过去一看,天胡个屁!虽然起手牌还算不错,但怎么说也不能胡啊!三只鬼急得一里哇啦一通解释,听得戚卜阳云里雾里,无辜地问:“不是谁先推倒牌谁就赢吗?”
女鬼吸了口气,“谁教你的?”
小天师老老实实招供:“骆先生。”
女鬼:→_→
小铃铛:→_→
小偷鬼:→_→
骆琅:(^w^)
小天师:(⊙_⊙)
三只鬼只好重新教,戚卜阳看他们演示了几遍就懂了,当下羞愧得满脸通红,始作俑者骆琅却毫无悔意,一边欣赏小天师红扑扑的脸蛋,一边继续暴力碾压三个小鬼。等到小天师加入战局,小鬼们才发现失策了——也许是因为新手光环笼罩,戚卜阳的运气好得简直诡异,从他坐下来起就一直赢,几乎没有输过,骆琅就更不用说了,小偷鬼简直怀疑他的眼睛可以放出x射线,自己手上有什么牌完全在对方掌握之中。
这样一来,吃亏的就只有烟花女鬼和小偷鬼了。还好他们没有押钱,为了增加可玩性,就用其他东西来代替,输得最惨的小偷鬼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收集到的玻璃珠、小石子通通被夫夫俩赢走,心疼得都快哭了。
“你是小孩子吗?”烟花女鬼看他那个怂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种垃圾也能算宝贝?”
“就是!”狗腿的小铃铛在旁边附和道。他现在很庆幸自己不用上牌桌,不然要是把心爱的铜铃也输掉那还不哭死。
下一局,戚卜阳输给了骆琅,他窘迫地摸摸口袋,竟然什么也没有,只好先赊账,“明天买糖葫芦给你吃。”
“不用了。”骆琅大方地说,眼神却十分不怀好意。小天师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骆琅慢悠悠说道:“用你自己来抵吧,今晚三次。”
戚卜阳愣了一秒,然后脸唰地红了,几乎不敢直视他,结结巴巴道:“明、明天还要工作......”
“没事,你是神魔之体,不会怎么样的,再说工作这种事,做不做都无所谓。”骆琅笑眯眯地说。
“怎么能这样......”
骆琅打断他的辩解,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实在起不来,我也可以把法力渡给你。”
“......”被封掉所有退路的小天师哑口无言。
“什么三次啊?”小铃铛听得一头雾水,茫然地问。
戚卜阳这才想起旁边还有别人,一下子羞得不行,手忙脚乱地埋下头理牌,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
小铃铛从小在寺院里生活,还没长大就被烧死了,自然对大人的世界一无所知,可他偏偏有旺盛的求知欲,见戚卜阳不回答,又不敢去问骆琅,只好把脸转向两个同伴,虚心求教:“今晚三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鬼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光头上呼了一巴掌,“小孩子不懂别乱问。”
就是因为不懂才要问啊......
小铃铛委屈地揉着脑袋,准备过一会儿偷偷去问阳阳,他一定会告诉我的!o( ̄ヘ ̄o*)
第89章 番外二:夫夫日常(2.0)
《每天回家都看到骆先生在求欢(划掉)房事篇》
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几万年的老妖怪,骆琅已经忘了自己今年究竟几岁。
在没有遇到戚卜阳之前,漫长的时光百无聊赖,于是他游走三界只为了找点事来打发时间。最近一百年一直停留在人间,也是因为比起其他地方人类要有趣得多,不会让他太快感到厌烦,可是即使这样,冷眼旁观那些弱小的人类每天忙忙碌碌,他还是提不起劲来,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样拼命跑来跑去都是为了什么。
直到遇见戚卜阳,他才开始觉得生命有意思,甚至快想不起之前那些时间是怎么混过来的。和戚卜阳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都有趣极了,就算什么也不干只是窝在家里一整天,他也不会觉得无聊。而且最近,他还发现了一项让人着迷的活动——g上运动,不仅可以欣赏到戚卜阳漂亮的身体和平时见不到的可爱表情,自己也能得到满足。只要一想到小天师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就觉得浑身发热,恨不得扑倒他再来一次。这么有趣又舒服的运动,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深感浪费了不少时间的骆大师痛心疾首,决心从现在起每天积极投入这项运动。而作为这项运动的唯二参与者戚卜阳则表示腿很酸,腰很疼,压力很大,他虽然已经有了神魔之体,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一棵刚刚长出来不久的小嫩萝卜,身体还是很脆弱的。
被小天师无情拒绝了几次之后,不甘心的骆大师开始为自己的“性福”想办法。
比如,某个休息日,骆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勤奋的小天师盘腿坐在旁边翻着书,只听电视里幽幽传出一个声音——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jiao配的季节......”
骆琅灵光一闪,迅速坐起来双眼放光地盯着小天师,“阳阳,听见没有,我们来j!”
“交、交......”戚卜阳被这个直白的说法震住,结巴了半天也没法把这么羞耻的词说出口。
就在他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应答的时候,骆大师已经扑过去把他按倒在沙发上,狗一样舔上了他的脸。
“骆先生!”戚卜阳奋力挣脱,从沙发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