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吃醋啦?”他坏笑着问。
“我吃个屁醋。这事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先上车再说吧。”他把我塞进车里。
车启动后,他问我:“你说,我弟弟过生日,我是请他喝东西,还是请他吃饭呢?”
“随便你啦。反正是你弟。”
“那就请他吃饭好了。”他说。然后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我对他闲扯的内容不感兴趣,只有偶尔要配合他简单的“嗯”,“啊”,“是吧”,“哦”。此刻我脑中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隔壁的那对男女做爱的时候,那女人叫得那么欢,未必是真正爽到了,或许只是为了不让那男人觉得冷场,才会叫得那么敬业。
出于礼貌的高兴和发自内心的开心有很大的区别。前者让人觉得生硬,但又不便拒绝,后者却让人觉得舒服,回味悠长。我这种出于礼貌的状态,我想秦箫不会不知。车子开出很久我渐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