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清醒之时颇为嫌弃,此时被他一箭中的,直接射落喉管中,他嘴唇啜吸、蠕动咽喉也没能阻住那东西变软缩小,立时不满得很,更不放他离去,把他紧紧嘬在口中,舌头舔舐挑逗马眼,如婴儿吮奶般执着不休。
霍青被他吸得腰腿发软,只觉虽没入他臀间这个销魂窟,现时所在的那张嘴儿却也是个温柔旖旎乡,简直是熬骨煎髓,要生生把自己抽干成一把枯骨。为着“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妖精”,他索性卯足了劲儿也捧住那双浑圆翘臀狠狠chōu_chā,直干得凌飞寒气喘吁吁,口中却还是不放,竟把他吸得又有些发硬了。
霍青今夜是没打算与他真正交欢,插进他嘴里也仅是聊作消遣,何况千辛万苦从苏州城里渡水逃出,那程大夫和巫仙教会不会发现端倪追击上来还不确定,哪里能真把自己体力都消耗在他嘴里。当下腾出左手折身过去一把捏住他两腮,讪笑道:“好前辈,再被你吸下去我就要伺候不了你了,咱们还是歇歇。”
凌飞寒大瞪双眼,自是不高兴地很,呜呜乱鸣,只恨不能咬他一口。霍青却已抽身出来,抬腿翻身侧坐在他旁边,眼珠一转,拾起那掉在地上的银色器具在衣服上擦净,赶紧拿去堵住凌飞寒的嘴,接着去捣弄他下体后穴。
上回的经验很是惨痛,凌飞寒发作时yù_wàng强到似乎永远也填不满。好在他也已探明关键,并做了准备,对凌飞寒不依不饶的纠缠略作敷衍,便自锦囊中取出那条蓄谋已久的细小珠链,小心将尾端落在凌飞寒直挺挺昂首向天的yīn_jīng上,自己俯头下去伸出舌头,舌尖温柔地压着米粒大小的珠粒顶在那渗出晶莹蜜液的guī_tóu顶端,充分润湿之后对准微微张开,露出里头娇红嫩肉的小孔顶入进去,如引线穿针一般全神贯注。
那形状美好的挺拔yīn_jīng为之一颤,传来凌飞寒夹杂在器具嗡嗡震响中的“呜呜”鸣声,似是承受不住这新入孔穴的强烈刺激,腰腹臀部肌肉一下收紧,都在微微颤栗。
79、
霍青用的这几样东西都是他精挑细选,考虑了各种能满足凌飞寒的方式的。这小珍珠链子原来只是一件首饰,只是霍青得到那能放入下体的硕大珠串启发,想到以此物来伺弄凌飞寒前端,珠子圆润、串线柔韧,不必担心如簪子一类硬物般弄伤了他,才特意买了来的。
珠串不比簪子,线是软的,还需霍青辅以口舌方能一粒粒送入进去。凌飞寒在他抵入一粒时已自绷紧身子,他毫不怜惜,跟着接二连三地顶入进去,连带舌尖软肉也时不时舔到那被珠粒剖开而露出的里头嫩肉。
凌飞寒浑身更是抖得厉害,口中含着那只银色器具,呼叫话语含混不清,听来已似哀鸣。但大腿上扶着的双手仍未放开去干涉他的举动,只是指掌深陷入肉,筋骨突出,甚是用力。而下yīn_bù位从yīn_jīng到会阴、后穴,肌肉都在不住痉挛抽搐,频率极快,如同被滚滚浪潮激烈冲刷拍打的雪白堤岸,随时要崩塌溃散。
凌飞寒只觉自身下传来的是一种颠倒错乱的快感,那圆润的小珠子被霍青柔软的舌尖一颗接一颗顶入铃口,完全与yīn_jīng应该得到的刺激方式相反――从插入变成了被插入,又外部挤压包容变作了内部扩张压迫,纵使同样不是第一次,却也足叫他应接不暇,强烈得仿佛要从正被不断塞入珠子的yīn_jīng内部窜出一股火来,把整副躯壳燃烧殆尽!
霍青动作极快,舌尖在与他的百般纠缠中早练得无比灵活,数下舔弄,已将大半珍珠都送入他yīn_jīng内。那赤红肿胀的物体被这一弄,显得更为粗壮坚硬。霍青埋首胯间计算着长度,仍不遗余力地手口并用,同时照顾他前后两处宝地,给他腿间再添一把大火。凌飞寒从第一粒珍珠进入便有些觳觫,又被霍青这般殷勤服侍,饶是千锤百炼过的强劲肌骨,也寸寸颤栗不已,一个身子禁不住胡乱扭动,好抵消那承受不下的过多刺激。
霍青微微抬起上身,那珠链已只余最后两粒与尾端一枚水滴状红宝石,自那铃口处坠出,粉嫩乳白鲜红交相辉映,倒也适合得很。霍青满意地伸指弹了弹那愈发精神的yīn_jīng,旋即用拇食两指挟住红宝石轻轻一抖,使了个巧劲使绵软的珠链连线挺直,再一搓――后头凌飞寒几乎是尖叫出来,连嘴里还堵着那银色器具也顾不得的,竟被那东西直落到咽喉处,令他声音一滞,甚为难过。
霍青听见一惊,连忙身形一转与他正面相对,伸手插入他后颈下让他抬起脑袋好吐出那东西。凌飞寒却还含着那东西,也不管它震得自己口唇发麻,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含糊地道:“霍青。”
霍青咳嗽一声,俯头张嘴吻他,并知趣地伸舌去替他接收那玩意儿。果然凌飞寒被他舌头勾弄便即松开,任他卷过去。那东西震在牙齿上,简直叫霍青汗毛也要竖起来了,赶紧扭头吐掉,接着去吃凌飞寒娇艳湿润的嘴儿。
他人既掉头,下头珠链与苦瓜却必有一个顾不到了。他一只手插在凌飞寒后脑勺底下将脸儿托起,另一只手便捏着珠链上的红宝石不轻不重地旋转、chōu_chā,侧身紧贴凌飞寒半边身子,品味身下这具充满力量的结实ròu_tǐ为自己颤栗的骄傲满足感,两张嘴又纠缠一处,好得可谓蜜里调油。
霍青与他吻得兴起,索性翻身抬腿半压在他身上,脚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