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心里委实煎熬难受,但他钻进这洞时,却还没能摆脱鹰眼监视。山林虽大,在鹰犬的交错追踪下,他实在没把握能带着凌飞寒顺利脱身。凌飞寒待哺婴儿般只在他身下呶呶不休,他却沉默地抬手按住在胯间磨蹭的脑袋,弯腰屈膝拉开凌飞寒的手,将之牵引去他自己腿间。
凌飞寒腰肢摇晃,带得那物也摇摇摆摆。霍青教他以手指捻住铃口处吐露的半条珠链轻轻抽动旋磨。凌飞寒忍不住“啊”地轻呼起来,身子绵软欲倒,呻吟中带了些哭腔,道:“霍青,好舒服,又、又好难受……”
霍青将他双手都按下来,让他自己抓住两件器物抽动,低声道:“前辈,我反正不能与你成事,在不在这都是一样。你便自己辛苦些,慢慢玩吧。”
凌飞寒还在叫他名字,霍青真是惆怅得无以复加,又爱又恨地给他用力捣弄两下,咬牙道:“我把东西留下,你喜欢什么玩就是了,外面溪水虽不比你家寒池冰冷,洗澡还是可以的。你醒过来后……嗯,多半也不记得这回事了,总之自己小心,再遇上那家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