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不懂得什么叫“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却晓得以凌飞寒的模样,并不适合穿得脏兮兮的。而凌飞寒一身整洁,他若在旁像只跟在地上滚了十七八圈的泥狗子,那也太不像话。所以抓着那几件衣服翻来覆去揉搓洗涮,唯恐漏下了一点污渍。
凌飞寒回来的却极快,一只手里拎着只毛茸茸的肥兔子,另一只手用阔树叶包着些熟野果,见霍青还在潭中甩开膀子卖力搓衣服,便将东西放下,抓着那只兔子走到水边剖洗。
霍青急忙拧干衣服,抖开了搭上树枝,匆匆跑过去给他帮手。
凌飞寒手法利落,倒也不虞没干过这类活儿。反是霍青巴巴地赶过去,一伸手才意识到自己和他都光着身子,碰到哪儿都不太对,顿时手脚没处放,不但帮不上忙,杵在那儿简直就有些碍眼。
好在凌飞寒并没有嫌弃他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