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倒还温驯,只是嘴一张,衔住小家伙手里的糖葫芦,掉头便继续跑走。那小鬼落到家长怀里才回过神,本来还懵懵懂懂的不觉恐惧,手中糖葫芦给它叼走,才感到一阵深切的悲伤,顿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扭着小胳膊小腿撕心裂肺地呼唤他的糖葫芦。
霍青刚针尖对麦芒地同老板娘讲价结账完毕,赶到门口跟上凌飞寒的步子,道:“公子……咳咳,不是。前辈,找个地方先换上?”
却见凌飞寒正瞧着街那头,又听见那边哭闹吵嚷甚是热闹,一并看去,落入眼中的乃是一匹嘴里衔着串红艳艳果子的脏马,正欢天喜地地直奔自己二人而来。
凌飞寒抬起手指着它,迟疑地道:“这……可是你那匹灰马?”
霍青呆望着它,终于认出那双温润熟悉的大眼,脱口道:“烟墨儿?”
“咴——”
烟墨儿口水滴答地跑近前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