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还真抱着双臂说怎么样,是不是有点眼熟?
慕少艾翻开眼睑看了下,又摸了一把手腕,啧啧了几声,说素还真,老人家我很久没见到这种毒了,说完抬起烟杆来吸了几口,又说不对,这种毒只产在极偏僻的地方,我记得太初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毒物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宫中?
素还真哎呀了一声,过去关上门,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拖老人家你来的原因了。你以前在翳流的时候有见过这种吧,我也只是在书上见过。
少艾咬着烟杆眯起眼睛笑,半响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翳流专研毒物,不过我脱身已久,也不清楚现在状况如何。
素还真凑过去,抓了他的眉毛扯,说别卖关子,我知道你清楚这个药的解方,给我吧。防范于未然。
慕少艾顺手敲了他的头一下,说这药凶险异常,服用后即时作用,就算有解方也是无济于事,无非只是死的快慢问题。
如此凶险之物,如何流进了宫中?慕少艾抽着烟问,素还真继续趴过去扯他的眉毛,说我知道你有方子可解,给我啦,不然我就闹的你没办法去喂鸟养猫养鱼。
喂喂你不要得寸进尺!慕少艾扯过眉毛,又回过头去仔细看了看雪中声的尸体,有些不经意的提起,翳流中记载此毒,多为一种名为睨的毒草,生长于偏僻之处,尤其喜爱与一味珍贵药材同生。
素还真眯起眼,站在当下想了片刻,转身出门。
慕少艾将白布重新覆盖上,慢悠悠的踱出房间,在阳光下悠闲的吸了一口,眯起眼睛呼出一口白眼,看了眼在春寒料峭中吐出的新绿,不明所以的赞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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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还真去的地方是远离皇城的一座深山,山内住着一名高人,名唤朱痕染迹,是慕少艾的好友,避于深山,专心研究药理,素还真在走访名山四处结交的时候也拜访过,详谈甚欢。
日夜兼程赶到落日烟的时候,正巧赶上朱痕染迹抱着柴刀坐在草屋外面劈柴,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柴刀一刀砍下去,从正中间劈成完美的八瓣,墙角已经堆了一大堆,足够烧到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