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只除了吹风机发出的声音。
不多时,奕寒的头发就吹干了。沈博瀚收起使用完的吹风机,又把奕寒擦过头发的湿毛巾放进洗衣篮里,才又回到卧室。
奕寒在沈博瀚到浴室放毛巾的时候,就迅速爬进被窝里去了。被子高高的一直拉到下巴处,恨不得直接裹成蚕茧。
面对这样的场景,沈博瀚不禁失笑:这也太小心了吧?难不成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奕寒已经回来这么久了,自己也给了他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适应,真的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这样的想法,让沈博瀚有些不舒服。对于爱人来说,这般的排斥,无疑是相当伤人的。自己可以当他年纪小,很多事情尚且不懂。不过,受伤的感觉不是理解就能消失的。
叹了一口气,沈博瀚很少见地,步伐带了些沉重。慢慢走到空出的床边,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奕寒。
裹在被子里的奕寒也睁着眼睛瞪着站在床边的沈博瀚。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许久,才不约而同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是啊,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是要一直走下去的,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