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
终于,李李吉破功了。
他将腿一抬,膝盖打在我的背脊上,我失去平衡,向下倒在了他的身上,唇,恰好就与他的嘴相碰。
而这,就是李李吉所要看见的。
他长开嘴,像是一个饥渴多日的野兽看见一只肥兔子似地,紧紧地囚住了我。
他第二次的吻,比刚才更炙热,如旋风一般,席卷得我晕头转向。
他的气息,如岩浆一般,拥有让我融化的温度。
我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费了很大的劲,才得以让唇逃脱他的魔焰。
这个动作,让李李吉很是不满,他用沙哑的声音,用威胁的口气道:“你是不是想死?”
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他身上。
我低头,逃过他的唇,直接奔向他的耳畔,用舌,拨动着他柔软的耳垂,轻声问道:“你爱我吗?”
李李吉不做声,只是呼吸更加急促。
我的舌,不停地顺着他的耳廓游走,像是在迷宫中缓步前进,闲庭信步。
而诱惑的魔音依旧在他耳边蛊惑:“说你爱我,我就让你如愿。”
李李吉的呼吸,已经到了最快的频率,肺部已经不堪承受这样的重压,他用一种咬碎牙齿般的声音对我道:“何不欢,你他妈的真是个妖精!”
我圆满了。
能够让和我有海一般深,山一般高仇恨的李李吉说出这番话,我这些年来的sān_jí片果真是没有白看。
实验到此结束。
我准备来个干净利落的翻身下地,可李李吉在我刚直立起身子时,就警觉般地出腿,用膝盖重重地踢了我的屁股。
我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之上,而我们的脸,只隔着几寸的距离。
“你想去哪?”他充满着情~欲的气息,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轻启樱唇,吐出两个意味深长的,看似纯洁但细想之后非常不纯洁的字:“奶油。”
说完,继续伸出舌头,在他那菱角分明的唇瓣上轻纱微拂般地一舔。
“好。”李李吉放开了抵住我的腿,眼眸黑深:“我等着你。”
就这么,我结束了实验,穿着我的蕾丝战衣,披着我的风衣,踏着我的高跟鞋,风一般地来到了我真正想吃的那块肉--李徘古的房间前。
正文 第一点不欢其人(十二)
有一点我并没有欺骗李李吉--我确实是去拿了奶油。
不过,却准备用在李徘古身上。
气氛,要从一开始就制造好,在敲门时,我动作轻柔,食指与中指骨节幽婉地敲击着,发出的声响,宛转低回,差一点就如泣如诉,小弦切切如私
语了。
碧姨曾经教过我,女人的敲门声是男人对你的第一印象,所以,一定要学会把那扇门当成是有生命的物体。
只要是有生命的(管他是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雌性雄性或阴或阳)都要诱惑得他晕头转向。
没生命的,也要诱惑得它有生命。
我要做的,就是让敲门声,带着自己颈脖间的香水味,带着自己34d的胸,24的腰,35的臀,一起扑在李徘古的身上。
所以,我将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了这扇门上,仿若在对它进行着内心的对话,我抚摸着这扇红木门的纹路,如同抚摸着李徘古的脸庞,一边在默默念叨着:“芝麻开门,嘛哩嘛哩轰。”
这个咒语是很有效的,在我刚念完时,红木门就打开了。
我垂下眼眸,再抬起,将含情脉脉的一双眼,抛向开门的李徘古。
前提是,如果开门的人是李徘古的话。
可事实并非如此。
开门的,是一位妙龄性感女郎: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大胸翘臀细腰长腿,大眼高鼻厚唇尖得能戳死人的锥子脸。
也就是说,我刚才诱惑的,就是这样一位同性。
瞬间,我有种去拉拉世界晃悠了一圈的恍惚感。
女郎狐疑地看我一眼,再看看我手中的奶油,恍悟道:“原来这就是徘古说的惊喜啊,确实够味,给我吧。”
说完,抢过奶油,便想关门。
但姐姐我辛辛苦苦下楼再上楼拿的奶油,哪里能为你做嫁妆呢?
我一个闪身,在她关上门的前一秒,跃进了房间。
旁边的浴室有水声,估计是李徘古在洗澡,他的习惯便是在做 ̄爱之前与做~爱之后洗澡。
那个,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听声音,应该是正洗到中途,我还有时间解决完眼前这位刚和我去背背山上放了一回羊的女郎。
她的出现是在计划之外的,我料定今晚李徘古在家为他弟庆祝生日,不会有闲心与时间出去勾三搭四,谁知还是低估了他,估计是趁着我和碧姨谈论牙签与家庭装饮用水的当跑去外面勾引了这位女郎回来。
“难道你不是送奶油的?”女郎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不善。
“姐们,这男人是我先看上的,你回家洗洗睡吧。”我先使用的是怀柔政策。
女郎不吃这套,她豪爽地道:“等我上完了,你再来吃剩下的吧。”
第一招失败。
第二招,便是让她知难而退。
我褪下风衣,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34d胸,不发一言。
意思很明显,我能为李徘古提供软绵绵白嫩嫩的型号类似街边早餐摊上一块钱一个的肉包子,你要是五毛钱的,趁早回家。
但李徘古的眼光一向不差,只见那女郎轻蔑地一笑,褪下上衣,露出了软绵绵的巧克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