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文武百官不觉面面相觑,不是说先皇去得匆忙没有留下遗诏吗?这遗诏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太史令大人似乎腿软得站了半天才站起来。
太后不自觉地也站了起来,她倒要看看,这死鬼人都死了还能变得出什么花儿来。
满朝文武,除了扶风王容舒刻面不改色外,个个都想知道这凭空冒出来的遗诏上写了些什么。
“皇长子舒刻,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附,密函一封,吾儿舒刻亲启。”
与众哗然,纷纷拿惊讶的眼神去看扶风王。
容舒刻上前两步,从太史令大人手里接过密函,在众人面前打开,看了一遍,又交还给太史令,“还望太史令将信中内容告知皇上和太后。”
太史令大人把密函仔细看了一遍,这才道,“先皇密函里说,皇长子云舒刻乃先皇和雅妃娘娘所生,雅妃娘娘孝敬性成,温恭素著,不料为奸人所害,腹中皇子多亏太尉大人所救,着新皇登基后捉拿贼人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那,”吏部尚书上前一步问,“这贼人是谁?”
“这?”太史令抬头看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