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看,”他声音沙哑地说,“它因为你硬得一塌糊涂。”
余时航带动他的手从guī_tóu一顺摸到gāo_wán,王泽生只觉得手心几乎要被那灼热的硬度烫伤了,羞耻地想要挣开却发现对方的yīn_jīng因为自己的触摸又明显涨大了一圈。
王泽生:“……”
“王泽生,”余时航说,“我做梦都想操你。”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带着强烈的sè_qíng意味,王泽生听着他这句话打了一个激灵,下一秒却被对方压在了床上。
余时航开始舔吻他的锁骨和胸膛,单手钳住他的手腕禁锢在头上,另外一只手掌肆意地抚摸他的大腿和臀部。对方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被他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般的灼热,王泽生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当余时航一口含住他胸膛前的rǔ_tóu时,他颤着身体往上弹了一下,呜咽地叫了一声“学长”。
余时航没有说话,只是用舌头在他rǔ_tóu周围打转,时不时吮吸一下,甚至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咬,又疼又麻的快感传至王泽生的大脑神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