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如此,无需求援。
形象自然也保住了。
我揉著手腕,在床上忍俊不禁。
第二日,我让人帮忙收购孤儿院的那块地。
再给老伯打了个电话,轻描淡写得汇报了相识过程,同时试探著问:“老伯,这人不会就真是个身世飘零的临时演员吧?”
老伯开始顾左右而言它。
我心中烦躁,牛脾气上来,嗤笑道:“喏,老头子,你要是不告诉我这人的身份,我就撒手不干。别拿继承权威胁我好不好,我虽不成器,这些年跟在你和老爹身边,多多少少也懂些钱生钱的本事。”
“你不想要我的事业?”
我诚恳得回答:“有,当然很好。没有也没太大关系,只是老爹走之前叫我一定要对你好。”
把老爹搬出来也是情非得已,老伯跟老爹都是骨子里倔强到极点的人,他们只能对互相妥协──真是奇迹。
果然老伯在电话那头呼吸一滞,缓了一秒,他才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事说来多少有点丢人。那陈风,是我的亲生子。”
我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打成脑震荡。
老伯道:“其它我不多说。待我去见你老爹後,家产希望是你俩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