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有所动作,我干咳了一声,踏入案发现场。
所有的视线齐齐射向我,包括陈风,他的目光中有一点责备。
看来是早发现了我吧。
“这位大哥,”我对英俊小生笑道,“我来教你几件事,你认真听好:第一,同性恋不是贬义词。第二,别人的性取向是隐私,不要在公众场合无端猜测。至於第三,尊重,是喜欢一个人的前提,你只有喜欢叭儿狗,才用不上尊重。”
看了看陈风,又看了看那女主角,我问:“两位愿意我载你们一程吗?”
答案可想而知,萧少出马,自然无往不利。
作家的话:
这文的长度估计要有点的了……性急的大人就不要看了……
☆、(27)
将我们戏中的女主角送回了她所住的公寓,目送著年轻姑娘消失的背影,我不禁叹了口气。
“早知她是个好姑娘,是不该拿她撒气。”
陈风瞥了我一眼:“你才知道?这段日子里,她很努力得在维护我,却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
我表示今後会对那姑娘礼遇有加,发动了车子。
没有回“乐春院”,而是直接去看望姚丽华。
这也是个年轻姑娘。
本来据老蔡头说她已能平静,尽管受惊不小,但言谈举止,都算正常流畅。
熟料,一见到我跟陈风,眼泪哗哗直下。
她一头扑进陈风的怀抱中,嚎啕大哭。
在陈风的一番劝慰下终於抬起肿得跟包子无异的脸,似乎不甘唯有陈风沾染到她的眼泪鼻涕,又把目标改成了我。
女人的身体里永远有那麽多的水份。
我抱著年轻姑娘痛哭的身躯,心头被一阵又一阵的烈火炙烤。
“对不起,没保护好你。”这是陈风最後向姚丽华总结的话。
“没关系啦,”姚丽华抬起还泡在眼泪里的眼睛,“我还没死,风哥,我跟他们说了,我是你妹妹,我是陈风的妹妹。”
陈风默然点头。
回到“乐春院”里,马姨妈和孩子们都睡了。
我却睡不著,赖在陈风的房间里。
“你下一步的行动,我要参加。”我固执得坚持。
“萧少。”
我上前抱住陈风,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要参加。”
陈风的手指划过我的嘴唇。
指腹温暖,我不由得张嘴含住。
舔舐著他的手指,这其中的qíng_sè意味,显然陈风这经验不多的人抵挡不住。
於是我顺势带他上了床。
“别拒绝我,”我在陈风的耳畔喃喃,情热烧得我的理智所剩无几,“风,我要你,全部。”
陈风一笑:“你不愧是花花公子,我还真斗不过。”
我享受著他的唇,他的眉眼,喉结,乃至胸膛小腹,以及一切,我几乎快要融化到这一具美好到不可思议的身体里。
“不是什麽花花公子,”在他的喘息声中,我拼命得道,“你要不跟我做,我会死。”
不知道陈风到底有没有听清我在说什麽,他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腰。
我把自己更紧得贴到他身上。
无论如何,也要和这个人一起。
恋爱了是不是?
脑海中,在高潮的瞬间,倏然跳过老伯说老爹曾说过的话:不能陪你到老,便陪你到死。
并排躺在一起时,陈风主动得握起了我的手,轻叹:“我怎麽就会遇到你?”
姚丽华回到“乐春院”是隔了两天的事。
吴强那边,我打好了招呼,说是有那麽几天,我和陈风要去国外度假。
反正这部戏采取的是边拍边播的新方式,正好留时间看观众反应。据说,反响非常好,陈风演的男二号,正中广大女同胞的红心。
他痴情却温和,既保有狼性,又似犬般忠诚不二,而且外型俊美得能把男人也吸引住。
吴强跟我喜滋滋得说,推出两人团障碍扫清。
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事。
尤其是这一刻我身著一身旧餐馆侍者服,周旋於宾客间忙忙碌碌的时候,更是想也不想什麽演艺圈的事情。
从姚丽华拼死录下的音频文件里,可以听出,这些人就是专门找上陈风的。
“别把她搞死了,那匹狼发了疯的话,老大也不好办。”
陈风告诉我,这是矮子老叶的人,错不了。
然後这就是我为什麽这副装扮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当时的陈风看著我,笑著说,萧少,你若一定要参合进来,只能委屈你了。
矮子老叶很喜欢带著家人一起去一家粤菜馆,而且每次必点铁板牛仔骨。这个时候,他的保镖人数会少到最低限度。
轮到我端著铁板牛仔骨上阵。
深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想到姚丽华,想到陈风,豁出去了。
走到谈笑风生的矮子老叶面前,左右手腕同时用了死力,那铁板以及里面的牛肉,没有排到桌上,而是重重得拍到了矮子老叶的脸上。
就听一声惨叫。
我也被矮子老叶本能的一拳打到站立不稳,趔趄著後退。
待到我稳住身形,现场已然被陈风率领的一干人控制。
陈风的脸上挂著我从未见过的微笑,手中把玩著老虎钳,逼近老叶,道:“来,老叶,在你老婆跟小孩面前,说说你是怎麽用三个男人把一个年轻女人蒙住眼睛折磨的。”
矮子老叶看了看他老婆和惊慌失措的三个半大孩子,一声不吭。
陈风扬手,他的手下把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