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着我的路,此时我发现他的手上拿着一台老式的照相机,他很高,估计有一米九左右,这样的身高穿成这样,实在让人有压迫感。我倒退一步,不敢贸然喊出声,那个怪人抬起照相机又想要对着我,就在我准备用手挡的时候,通道的路灯忽然亮了,而那个怪人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从走廊上走下了一个邻居,我也认识他,他看我站在自己的门口说:“哟,门锁了?”
我尴尬地笑着说:“是啊,被风吹的。呵呵。”
我话刚说完,白翌也开门了,他看着我手里的帽子,再看了看那个邻居,说道:“先进来。”
我关上大门说:“我看到那个拿照相机的男人了!”
白翌接过帽子捏干帽子里的水说:“看来,有人对我们产生忌惮了。”
我说:“那么为什么要给咱们这顶帽子?难道这表示让我们不要再插手?以示警告?”
白翌没有说话,摆弄着手里的帽子,他没有继续表示看法,而是拿出了他的剧本递给我说:“这就是剧本。你也可以看看。”
我接过打印纸,这故事中侦探在一个古老庄园内发生了一起医生被杀事件,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庄园主人马克。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