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昱婷捏着关节发白的拳头不住地颤抖,她声音也开始变掉了,她害怕地抬着头看着我们说:“我,我当时……”
白翌站起来,拍了拍华昱婷的肩膀,我赶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一口喝干还在不停的喘息。
我看着白翌,白翌来回在房间里走,突然停下说:“安子,你还记得阿尼玛卿山内的事情吗?”
他朝我走来道:“你还记得那个通道中的壁画吗?”
我看着他,左眼隐隐刺痛,我说:“怎么了?”
他重新坐了回去,说:“我总觉得这两样东西有点联系,如果我猜得没错,也许这件事被咱们遇到那不是偶然。“我也开始不安,我说:“华小姐,我们还能晚上去一次定陵吗?”
华昱婷道:“姑姑和姑夫死后,他们就已经严禁工作人员进入了,但是……可以去!”
说完她掏出了一串钥匙说:“我这里还有一份备用钥匙。”
白翌看着我说:“那我们就走一次定陵。看看这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华昱婷激动地点着头,不停的谢我们。不过我心里却依然非常的不安,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我和白翌给忽略了。这东西却关键的要命。
深秋的北京城已经寒意渐深,风吹的特别凶,我们匆匆地准备了一些东西,此时准备妥当之后,在酒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