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名看到自己的儿子有危险,突然不再和其他人纠缠,一个箭步就挥着刀向我身上砍来,我吓得连忙顺势一个侧身,但还是给划了一个口子,血就那么飙了出来,有几滴血喷进了那口水缸。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白翌,他脸色大变,煞白的脸喊道:“快跑!”
我心想: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手脚都被绑着,你要我怎么逃?像兔子一样蹦过去?就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那些缸里的藤蔓感觉到我身上的血腥气,就像是被惊醒的眼镜蛇一样,“嗖”的蹿了出来,死死的勒住我的胳膊,而我的胳膊犹如被喷溅到硫酸一样,冒起了白烟,手上的绳子立马就被溶断了。我一下子疼的撕心裂肺,感觉有千万把刀在刮我的肉。那种仿佛被火烤,被刀割的痛楚,使我疯狂的挣扎。
我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拉断藤蔓,但是马上另一只手也被缠住。我慌乱的大喊大叫,这个时候恐惧是唯一的思维。我扭动着身体,那些藤蔓感觉到我的血液,兴奋的都扭动了出来,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快速的伸向我,将我全身都缠绕住,但是唯独不缠住我的头。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