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左予平拿起吃剩的半块面包,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囫囵吃了下去。
他觉得有点恶心,却强逼着自己又去冰箱里拿了个罐头出来吃掉。
左藤丽的那个厨房就是个摆设,安了煤气灶,却只有一口锅,碗筷也没有,那女人自己说不定连冰箱都懒得开,随便给自己注射一支营养剂就能继续分析数据了。
左予平喘了口气,吃力地站起来,草草洗了把脸,便躺倒在了床上。脑袋很昏沉,他额上的冷汗就没有停过,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头顶的天花板旋转着,仿佛随时都会坠落下来。
他再次闭上眼,试图入睡。可眩晕和疼痛并没有停止,依旧叫嚣着,质问他的存在。
以安……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