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知我不是‘他’。”
他看着青年的目光甚至隐隐藏着看好戏一般的恶毒,又被冰冷的神色所掩盖。
“但我也知,你不会死心。”
“所以……”
他走到他面前,抽出一柄匕首,用那锋利刀尖对准青年胸口。
冷笑:“要我刺下去么?”
刀未伤人,青年已心尖泛痛。
他放在心里仔细疼惜的爱人,从相遇相知到相爱,都还来不及待他更好更好,就走到如此境地。
临走前还抱着他,目光里满满都是他,道着万分不舍的人。
如今却对他利刃相对。
昔日种种,情真意切。
要他如何相信这些都是假的?
眼神恍然变得温柔软弱,徒手握住了那锋利刀刃。
哑声道:“你是我的纪莲。”
话刚说完。
匕刃穿手而过!
纪莲将它狠狠扎进了青年的胸膛!
被这话刺激的他只要一想到曾在这人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就几欲癫狂!
他曾被一个qín_shòu拉扯上床,因抵死反抗被扔到天寒地冻的室外,让数个男人欺辱玩弄。不顾走火入魔的危险,全身内息逆行功力暴涨才得以逃脱。那时他就被折磨的神思疯狂了,咬牙同自己身体的yù_wàng斗争,几度找人却又放弃……最后是怎么就丧失了抵死的坚持?他全无印象,却又清清楚楚。
所有记忆一丝不落。
但他确是在情欲的折磨中渐渐丧失了最后的清醒。
被一个yín_dàng的灵魂给占领。
用着他的身体,同面前这个男人交欢!就像看了一场极其残忍的戏,戏里的人演得再好,他也只是看客。
他只会恨不得把这几年的荒淫一梦给彻底掩埋。
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他’死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
鲜血温热了胸膛,青年跪倒在他面前。
睁大眼瞳,一片死灰。
死死看着他。
终是缓缓阖上。
……
……
自那之后。
拜月山庄就同魔教彻底结仇。
江湖中也没人再见过拜月山庄庄主。
有人道他伤心失意,已经远走塞外散心。
至于为何如此?
这在人多口杂的江湖也不是秘密。
爱侣成仇。
谢庄主情丝难断,可惜所爱之人却是个无情无心的。
也不到一年,那人就不知同哪个女子生养了小孩。
消息传到远在塞外之的人耳中。
已是许久后。
他神色冷淡的喝下两口闷酒……
牵起身旁的黑马,在晃晃悠悠的马铃声中走得更远了。
……
——正文完——
【番外】
1
“我既要了你,此生就再容不下别人。”
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低喃。
也有双手在他身上抚摸。
抱住了他。
纪莲只凭着本能伸手回以拥抱,赤裸肌肤温热相亲,身心欢愉。
埋在那人颈窝,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肩膀,极其贪婪的汲取着那肌肤上的一丝温暖。
亲密厮磨间,张开了腿,那人的手掌从纪莲的大腿根部一路抚摸至膝弯,抬起那条腿,将纪莲下身的私处彻彻底底暴露出来。
纪莲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细微翕动,yín_shuǐ也流湿了股缝。
这般羞耻难堪的样子……
不,不要看。
不要看他这么yín_dàng的样子。
那人俯下身来亲吻他,下边空虚的入口就被顶入了。
……
猛然睁眼。
睡意全无。
那种癫狂的感觉汹涌而至在心头翻滚作乱。
纪莲要费好大定力才能忍住毁灭一切的念头。
等心境都平息下来。
便是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眼假寐。
他已经习惯。
就像每天都会想到那个人。
以各种方式。
每天。
毕竟他拥有和那个人在一起时的所有记忆。
那个人对他说过的话,那个人待他的好。
他统统都记得。
甚至回想起当日,自己一刀刺入他的胸口,内心都跟着泛疼恐慌。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这不是自己。
总有种非常陌生的东西在他体内控制着他一般。
让他心不由己。
唯有更加的修身养性,专研武学,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心中无一物的状态才是他所熟知的自己。
无甚欢喜,也无甚动怒,若是那人当初找来遇到的是现在这般心绪稳定的自己,必不会给他一刀。可惜当时自己也是初初恢复,状态极差。所做之事,大概是这辈子最无理荒唐的。
恍惚思绪已跑偏。
忽然,手臂被踹了一脚。
纪莲睁眼看去。
一岁的孩童,闭眼熟睡,却在被窝中握着小拳,蹬着脚丫。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纪莲面无表情细看半晌。
翻身背对他睡去。
2
谢庄主在昨夜里,救了个孩子。
这纯属是意外。
谁叫那两伙人前跑后追,在他打算睡觉的枯树下追到,就打了起来。
缠斗间,谢庄主眼尖,见一人略为眼熟,且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在那人身中一剑抱不住孩子时,谢庄主就勉为其难施以援手了。
把追杀之人处置干净后。
谢庄主抱着怀里的孩子问那受伤的妖娆女子。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