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为什么这种变态老被他遇上?!
少年冷冷不理人的模样,稚嫩中又奇艺地混合着本该属于成年人的稳重,一瞬间,男人只觉得更加心痒难耐了。
“不是走错房,只是在宴会之后,突然感到神恩隆厚,似有吾神眷顾,特意赶来与神使好好探究一番。”
探究到来啃我的脖子?!
要真有神在,你这么借着虔诚名义做龌蹉事的死sè_láng早被你的神一道雷劈死了吧!
“将军大人,夜已深,要是探究的话不如等到明天聚合其他祭司大人,想必他们也同样有兴趣听闻神的形迹。”
不着痕迹地往后挪,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侵略的光芒毫不掩饰,甚至越来越浓郁,杨安南暗暗考虑着,一脚踹他下去的成功率有多大。
男人突然凑前来,杨安南瞬间警惕,终于要发动了吗?
不料男人却只是低低一笑,在他耳畔边,一触即离,“那么神使大人,明天见。”
杨安南愕然,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如猫儿般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
来无影去无痕。
杨安南睁着眼睛戒备地盯着门口好一会儿,确定男人不会再杀个回马枪以后才疲惫地放松下来,咬牙锤了一下床榻,“该死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埃及的建筑什么都好,结实大气,宽敞清凉,就是门窗没有丝毫遮掩,防贼系数低得令人发指。
神殿一般没人敢擅闯,所以外面也没安排守卫。
倒方便了某个男人来去自如。
不如冶铁,做个铁门窗?
他现在身份特殊,难保不会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跟刚才的男人一样半夜摸进来。
还是得想办法自保。
冶铁的念头转了一遍,又立马被杨安南否决,不行,历史上,这个时期,金属方面古埃及还是以青铜为主,他不能破坏历史的进程。
不止是冶铁,还有其他的方面。
这个时代,他只是个渺小的旁观者。
千万不能一不小心就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每段历史都要属于它的意义,贸然改变不知道会对后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后果太沉重,他必须小心翼翼。
否则一个行将踏错,他就是千古的罪人。
☆、一百二十、你跑不掉。
第二日,杨安南步入大厅,头一垂,头上披着白色羊毛头巾也低垂下,只能看到如瀑的黑发蔓延在两侧,完全把脖颈上的红痕遮掩得一点儿不剩……
“神使大人今日更加美丽,真是令人沉醉~”
刚坐下,对面就传来某个男人轻佻的声音。
真是阴魂不散!
杨安南衣袖下的双手紧握了几下,而后松开,面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昨天是他想岔了。
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使,只要不是法老,在这埃及他想不理谁就不必理会谁。
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军罢了。
朝他端架子,他能奈何我?
哼~有气也只能生受着。
杨安南轻飘飘扫他一眼,不去接他的话,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
男人也不恼,悠然晃着盛满美酒的纯金高脚杯,目光一遍一遍地在对面的人身上扫过,一寸一寸,一丁点儿都不落。
起先杨安南还能无视,只当他是透明人。
可是不知道为何,这大厅一直只有他们两人,本以为是其他人还没到,坐了半天,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来。
而对面的男人似乎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整个人都给舔一遍,杨安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忽略都不行。
再联想到当初的杨景对他做的那些事情,颇有一种抹不去的相似感。
杨安南忍到最后还是坐不下去了,起身就往外面走。
男人却慢条斯理地跟上来,似笑非笑道,“神使大人要去哪里?想必您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不如让我为您带路吧。”
说着一只手慢慢贴上他的腰,刻意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很多不错的地方,又漂亮又幽静,正好适合我们……”
男人故意不说出后半句话,眯着眼睛在他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般低叹一声。
杨安南立即过电似头皮发麻,手疾眼快地推开他,“不必了,我是要去神殿祷告,不必麻烦将军陪伴了。”
说完,躲瘟疫一样加快脚步,眨眼功夫就落荒而逃了。
“呵呵……”
男人勾起一抹笑,回味似的捏了捏方才贴在他腰上的指尖,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你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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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该死的!!!……”
神殿往日只有在洗礼和祭典才会动用的圣水池,今天又被杨安南关顾了……
杨安南一边发狂地叫骂,一边用水狠狠地搓洗刚刚被男人触碰过的后腰,状若癫狂,哪里还有刚才那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伪神棍模样。
也幸好这神殿空旷,墙壁都是结实的石料建筑成的,没人听得到他的叫骂声。
不然的话,要是被发现居然用圣水池洗澡,他这个渎神者一定会被那群狂热虔诚的神职人员活活打死!
☆、一百二十一、面具
是夜,又一场宴会在热闹进行着。
刚应付走一个前来套近乎的贵族,杨安南这才有空坐下,捻起一颗葡萄送入口中,低垂的眼眸幽幽扫视周围,对于这些贵族、神官来说,似乎白天黑夜都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寻欢作乐的好时候。
说起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