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这回你不敢开枪了!为什么?哦哦,我明白了!”凶犯得意洋洋地宣布,“你爱上了这头小鹿,也想尝尝他的美妙滋味。但是很可惜,他落在我手里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把他变成尸体,要么等我把他的尸体碎块寄给你——放心,我会选个能配得上他的贵重礼品盒,再扎一条美丽的缎带。”
黑发探员把牙龈咬出了血,如果眼中的怒火能化为实质,对方早已尸骨无存——但他无法扣动扳机,尽管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叫嚣着这一枪,渴望得快要绷断!
他不能,不能亲手杀死他爱的男孩!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变态凌虐杀害!像被放在地狱的黑色火焰上炙烤,正面是绝望的痛楚,反面是痛楚的绝望,在这一刻他甚至萌生了往自己太阳穴上扣动扳机的逃避念头——
一个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两条手臂从身后伸过来,稳稳托住了他持枪的手腕,温暖的热度与似曾相识的气息笼罩了他。耳畔响起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