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身边,看着他和你有几分神似便稀里糊涂要了他,那种人怎么能跟你比,所以寒儿你根本不用担心。”
风吹拂面,话入耳中,字字如刀,刻入心中,另庄晗眩晕。
“你要是不相信,本王以后不去他那便是。”吴文轩说道,“但暂时我们不能把他赶出王府,日后这人对我们还有用处,等没了什么用处,随便丢弃便罢,根本无需多虑,知道吗?”
水若寒点点头。
吴文轩笑笑,“那你答应本王再也不要冒险了,好吗?”
水若寒看着吴文轩,半响才点点头。
吴文轩亲吻他,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寒儿,我的寒儿……”俩人吻的如胶似漆。
目睹这一切,听到这一切的庄晗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了头顶,是那种透心凉,凉到骨子里,还带着扎人的冰渣子。
他嘴角带着苦笑,眼泪湿了眼眶。
原来自己只是一个玩物,若日后没有用处就丢弃不顾了。
原来在那些爱语温存的背后,等待自己的是万箭穿心的痛苦。
心好痛,好难过……
庄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静轩阁的,那颗装满吴文轩的心、一下子被刺穿、伤的血肉模糊,直到最后变得凉了。
那天之后,庄晗病了好些天,在他生病的时候,吴文轩没有来看望过。
小安子和云儿也不知这王妃是怎么了,自从病好之后,天天闷闷不乐的,很少说话,脸上也很少有过多的表情。
这压抑的氛围,让小安子和云儿也渐渐没了生气,俩人也不敢多问,因为王爷又冷落王妃了,想必王妃的心病就在这。
“王妃,你也不必难过,男人嘛,总会有个喜新厌旧是时候。”说完这话,又觉得说的似乎不太对。
“吴云儿你瞎说什么?”小安子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就别说。”
其实庄晗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和伤心,但先尝了天堂的甜味,再硬生生把人摔下地狱,那种苦那种痛让自己绝望。
现在他脑子一片混乱,眼神一片迷茫。
“哎,王妃要不要听故事,昨夜奴婢听了一个很好笑的故事,要不奴婢讲给你听吧。”云儿找话题让庄晗开心。
庄晗看了看她,淡道,“不如你们给我讲讲王爷和那位寒公子的故事吧。”
小安子和云儿皆一愣。
“我想听,你们就给我讲讲。”这样我也好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份情,让本是仇家的他俩爱的这样深?爱的这样让人羡慕甚至……嫉妒。
“其实王爷和他是青梅竹马,后来寒公子家被满门抄斩,这寒公子隐姓埋名活了下来,再后来就和王爷相爱了。”云儿简单明了的说道。
“就这些吗?”庄晗看着云儿,云儿没说话,他又看向小安子,小安子抿了抿嘴,道,“也就是政治变革,掺杂着一些儿女情长的故事罢了,王妃真要听?”
“嗯。”
于是小安子开始一点点给庄晗讲,庄晗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
内心却被这俩人的爱恨情仇深深折服。
原来这水若寒,原名李寒,是当朝太傅李建的小儿子,当年太傅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所有的妻妾都生儿子,这最小的儿子生的俊俏,于是太傅便把他当女孩子养,这李太傅是皇子们的教课师傅,七岁那年,李寒跟父亲进宫玩,被同年纪的三皇子喜欢上,甚至三皇子还当着父皇的面说将来要娶李寒妹妹当新娘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人们都知道这李寒是男孩子,唯有他们这些小孩子不知道,也就当他是句玩笑话,随他去了。
打那日起,三皇子整天天黏着李寒,后来一次洗澡知道他是和自己一样的男孩,却依旧减不去对他喜欢的那份心,李寒也喜欢吴文轩,就这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懵懵懂懂,爱情就在他们心中悄悄蔓延开来,后来李太傅发现不对劲,便竭力阻止,后来皇上也知道此事,龙颜大怒,把李家贬到离皇城遥远的西北部。
李寒十六岁那年,皇上大兴文字狱,牵连多人,他父亲因为一句诗词,也被打入天牢,满门抄斩,吴文轩为救他差点丢了性命,可李寒一心想随他的父亲哥哥们同去,吴文轩使劲浑身解数才把他留住,并牢牢的护在自己身边,让他哪都不能去。
皇上下旨搜查所有余党,只要发现可疑人便格杀勿论,吴文轩那时候失宠,所以他的王府曾多次遭突然彻查,为保住李寒的命,他让李寒隐姓埋名,男扮女装留住王府。
在王府待了两年,这李寒和吴文轩因为皇上赐婚的事吵了起来,一气之下李寒不告而别,吴文轩违抗皇命,寻回李寒;可再后来,还是因为同样的事俩人争吵,弄得这文轩王是进退两难,得罪父皇一次可以,两次也无碍,但三番四次怕是要惹祸上身了,可李寒这边吴文轩又不忍心伤他;但这样总是争吵的爱情,使俩人都心力憔悴;后来李寒知道自己李家还有存活的人,他们现在和当年文字狱存活下来的人一起组成了刺杀皇上的组织,李寒便加入其中,开始了一系列的刺杀行动。
再一次刺杀行动中,皇上受了伤,吴文轩和李寒的关系进入冷冻期,直到数月前皇上下旨赐婚娶庄家小姐,吴文轩这时候是心灰意冷,也就答应了这婚事……
“其实大婚当日,咱们王爷一直期盼着寒公子能来找他闹,那说明心里在乎他,可等了很久,寒公子都没出现,王爷这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