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殴打他,又顾念顾锦年还在旁边,想把自己最好的样子给爱人看,于是硬生生忍下这股冲动:“哪有你挑剔的份儿啊爷我还嫌弃你呢!”
“……爷?”商执抖了一下肩膀,“能不能要点儿脸了还!”
“顾锦年——”吴清歌拖着长腔像是撒娇,“他欺负我你不管管吗!”
顾锦年冲着商执笑笑,“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哦草这对儿秀恩爱的狗男男怎么不拖出去枪毙了!
商执一把推开吴清歌伸过来的爪子:“你能别搞笑了吗世子大人!在下哪里敢欺负你!”目光若有若无地朝顾锦年瞟了一眼,又继续对吴清歌道:“我要是能看上你早就先下手为强了!快告诉你家姑爷是他想太多了!”
然后吴清歌看着顾锦年笑起来的模样像傻子一样。这种像是吃醋的来自顾锦年的占有欲,让他很喜欢。
商执扶额,果然恋爱中的人们智商都是负值。
☆、七.
好像也就是一转眼的事儿,时间就从六月份辗转到七月份了。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场考试在一片哀嚎中终于落幕。商执依然众望所归地稳定在排行榜前三位,醒目的名次带来了无限荣光。吴清歌老样子的吊车尾,他不是很在意。
顾锦年坐在l里,听着对面吴清歌的汇报不免想翻白眼,“这么无所谓啊你,高考怎么办。”
“呀西!总能骗个文凭的。”吴清歌讪讪笑道,“吴盛延总不会让他这个广为人知的独生子连个大学文凭都混不到吧,他那么有钱,总能摆平文凭的。你看我现在过的不就挺滋润的么。”
“嘁你和商执关系那么好,怎么不和人家学学。”
“我初中成绩挺好的,这个学校都是我考上的呢,没花吴盛延一分钱。后来上了高中对学习半点兴趣也没有了,不然我肯定比商执厉害。”吴清歌的表情像一只小狐狸。
……很可爱。
顾锦年舔舔嘴唇:“好好好你最厉害。”
吴清歌的生母郑兰智大概就是在那个吴清歌中考过后的长假里被逼疯的。最亲近的那个女人忽然就成了疯子,对十五岁的吴清歌有些难以接受,之前的那十几年一直都是郑兰智自己一个人抚养着他,可那天却是叶之伶——吴盛延的现任妻子——把郑兰智逼疯了。所以后来对吴盛延的恨意就逐渐累积,吴清歌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叛逆和反抗,都是在那个盛夏里学会的。
最在乎的那个人都不再惦记着自己的存在,做什么事也就愈加肆无忌惮。
吴清歌当然还记得那杯酒精冲破喉咙时的热辣,记得第一支烟草滑进鼻腔时呛了他好一阵。记得动手打架时落在身上那些石头一样坚硬的拳头,记得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准备挨打时忽然升腾上来的那股冲动。
然后就一遍一遍,习以为常。
顾锦年的嘴唇在这时候磕上来,带了点少年人的小心翼翼。又渐次深入,逐渐就擦枪走火。白光从门窗里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身下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冰凉,而身前的那股子火热又让人难以自控,几乎要苦恼得流泪了。吴清歌搂住顾锦年的脖颈,眼神迷茫:“不…别在这里…有人进来会看到的…”
顾锦年却不管不顾,他的笑太魅惑,让人意乱情迷。吴清歌只觉得世界都被天翻地覆,满眼目眩神迷。
吴清歌累得马上就要睡死过去,听顾锦年在耳边低语:“吴清歌,清歌,清歌。”
“我爱你。”
吴清歌反身摸索着拥住他,眼皮黏黏糊糊地睁不开,却仍然低低絮语,“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发不出去我就没办法了/挥挥
☆、八.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这是顾锦年的房间,估计应该是昨天晚上他把自己从l里抱出来的。吴清歌翻个身,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顾锦年简直就是混蛋!平常眉眼温柔,这种时候就像野兽一样凶残!
“这可都是你的杰作啊清歌。”一个声音突兀地在头顶上响起,顾锦年一双桃花眼眉梢带笑:“昨天是你先主动的,你可别什么都赖到我这里。”他没穿上衣,麦色的肌肤上尽是凌乱的痕迹,有的地方吻痕都发紫了。
才…才不要承认那是自己干的呢!
吴清歌不自然地把头转开,半透明的耳廓透着不自然的红,“就算,就算是我先,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可是吴清歌,你昨天不是很享受吗。”这一脸贱表情让吴清歌甚至有一种想扇顾锦年的冲动。他一脸别扭地用鼻音哼了一声,没答话。
“我们今天,去约会吧。”
吴清歌的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瞥他一眼,那一句“幼稚”在心里转了一个来回也没有说出来。因为是和顾锦年一起,约会这样的事情也忽然让人变得隐隐期待起来。他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把我衣服拿来。”
顾锦年踢踏着拖鞋像是去帮他去找衣服了,过一会儿再回来时手上却不是吴清歌的衬衣,“你先穿我的吧,会不会有点儿大?你衬衣的扣子昨天都给扯烂了,我们今天再去买几件。”罪魁祸首却笑得一脸阳光灿烂,那无辜的神情好像不是他干的一样。吴清歌从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来看他,最后不情不愿地接过。
果然谈恋爱让人变得越来越弱智了。
所谓的约会其实也不过就是在天街随便走走逛街,天街是n城年轻人聚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