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注定要干大事,要反天,要逆正道,然而有些人也就柴米油盐,诗酒花茶,了了一生就好。
于是,干大事的干大事,要搅基的便搅基。
将东篱送回来的那群老爷们见这菊园只有一张床,而那名扬镇上的沈大湿人躺在上面睡得正香,对于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是不懂大湿人心里这些个小九九的,于是毫不避讳地将东篱扔到了沈墨渊的身上。
要睡一起睡,多好。
于是醒来后又是一场恶战,当然了全是沈墨渊的咆哮之声,东篱闲暇地坐在桌边喝着凉茶,转眼春天又要过了,这沈墨渊怎么不急着拯救自家院子里的的那一片残菊呢。
“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沈墨渊见这东篱好说歹说都是这副模样,倒是把自己弄得口干舌燥的,越想越是气。
“我听着呢。”东篱打着哈哈。
“那你重复一遍。”沈墨渊叉着腰指着东篱道。
“你说的那些什么孔夫子的咬文嚼字,我一个腿泥子晓得甚??”东篱望着沈墨渊扯着嘴角嘿嘿傻笑,真是玷污了自己这么好的手笔,好好的一张脸,沈墨渊心中好不是滋味,看来得找个时间提升一下这腿泥子的修养,好歹呆在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