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迟因为惯性而向前踉跄了好几步。
但他很快站稳身体,重新整了整衣领,含情脉脉地看着苏泽锦说:“爱是什么?爱一定是像我这样——”
苏泽锦左右看了看,然后突然一个左勾拳把人击倒在地,附加晕眩属性,完美ko!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冒出血珠的指关节:“走到哪里都要碰到一个神经病……简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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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散场了。
夜幕再一次由拉绳控制,自天空一忽儿垂下。
每一天都好像是这样,白天总要离去,夜晚总要出现。喧嚣已经静止,那么喧嚣之下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应该浮出了水面。
方麒坐在教堂之中。
他面对着圣母的神像,面对着神像背后彩色玻璃。
玻璃在白天的时候瑰丽难以言喻,在夜晚的时候幽魅难以言喻。
如玫瑰花瓣般的光晕似乎也随着月亮的升起而褪色拉长。渐渐交织成了一张巨网,从高而狭的圆顶降下来,在玛利亚灰白眼睛的注视下,安静地蛰伏于地,随时准备将不洁之人凌迟而死。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急促的脚步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