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季迟想了想,“还挺巧的?”
“确实挺巧的。”陈浮承认。
“你原本没有计划坐游轮回去吧?”季迟问。
“没这个计划。”陈浮说。
“没这个计划你还将游轮返程到港的时间算进去。”季迟也是服气了,“这绝对是十级的做计划能力了吧!”
“……”陈浮,“只是一点小小的强迫症而已……倒是你,最近都没有什么表演欲了?”
“最近吃药了。”刚刚洗完澡的季迟大张着四肢,懒洋洋躺在床上。他的皮肤一直是晒不黑的白色,被热水一蒸就是白里透红的样子。
“吃了什么药?”陈浮回头看了季迟一眼。
“名字叫陈浮的药。”季迟说,“量身定做,对症入药,效果卓越,非同凡响。”
“你最近——”
“什么?”
“情话说得简直让人把持不住。”陈浮说。
他们果然没有把持住。
灯光暗了,月亮钻入云头,星星闭起眼睛,夜越来越深——
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人买了票乘上游轮的时候,季迟还在打着哈欠,依旧有点睡不醒的模样。
暖暖的风吹在脸上,七层楼高的邮轮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