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样严重了,然后起身洗漱去了,白虎尾随着他进了盥洗室,看着他洗脸 刷牙。
杜梨看着白虎笑了笑,“你还真像个大型宠物。”给自己做好早餐,也给白虎准备了鸡蛋和肉末,这几天白虎倒是把他冰箱里的肉类解决的差不多了。
打定主意杜梨又联系了马戏团的,他们已经离开了,杜梨和他们说明白,然后把白虎买了下来,接手马戏团的是老团长的儿子,还年轻的很,看了一眼病恹恹的老虎,爽快的和杜梨签了合同,走了手续。
杜梨看着那年轻的小伙,叹了口气,把门关上,看着卧在大厅里的白虎说,“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杜梨现在的房子是他爸妈买的,距离剧场不远的山间别墅,在楼顶就能看见山下的剧场,白虎依偎在他身边,靠着他的腿睡着晒太阳。杜梨看着山脚的风景,然后慢慢的抚摸着白虎的毛发。
剧场里城市有段距离,杜梨看着那绵延的山坡还有谁家的牛羊,想着就建个农场吧。
打定主意,杜梨就行动了,他爸爸走了,家产也分了,但是留给杜梨这个长孙的还是有不少财富。季清颐签了剧场后面一大片山坡,然后把剧场改造了,请了不少工人。原来凄凉的地方越发热闹起来。杜梨也终于找了人生的下一个目标。
白虎恢复的很快,半个月就没有大碍了,杜梨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地给它洗了个澡,然后把那些烧焦的毛发剃掉,好好打理一番,白虎倒是重现了最初见到的那番风姿。
有了地方,杜梨也方便带着白虎有地方玩耍,不过白虎兴致缺缺,倒是更愿意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杜梨看着它那懒洋洋的样子,也随它去了,农场已经初具雏形,要进到冬天了,开春了就可以把农场弄好了。
幸而白虎除了体型庞大意外倒是没什么特别,给白虎洗了几次澡,才发现它毛色雪白,黑色纹也少也浅,森林之王的霸气减弱了不少,倒是更像一只大狗一样单纯无害,之前马戏团可能看着它少了些威武霸气,就用颜料把它黑色条纹涂深了。
杜梨倒是更喜欢这样的虎。
照顾了白虎一个月有余,他已经很适应和它的生活了。除了它不会说话,其他的就像多了位同居密友。
从农场回来,白虎在房间里睡觉,听见响动就走了出来,杜梨倒了杯水,摸着白虎坐到沙发上,“怎么越发的没精神了。”
白虎跳上沙发,卧在杜梨旁边,打了个哈欠,看了他几眼又闭上眼睛睡着。这沙发杜梨还特意换了,之前的沙发是容不下白虎这庞大的身躯的。
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喜欢躺在地毯上的白虎慢慢的喜欢跟着他,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它也要跳上来,就连晚上睡觉,也总想着跳到他的床上,沙发还好,床就还是 没让白虎踏足,他并不想一早上起来就看见个大虎头。白虎也退而求其次睡在床底的毛毯上。晚间还能听到它在睡梦中的哼吟。
不过可能是天气过冷的原因,白虎越来越不愿意动了,大多时间都卧着睡觉。察觉到身边白虎逐渐有规律的的呼吸声,他笑着摸了摸它,然后把电视声音调低看着最近的新闻,看着看着,倒是打起瞌睡来。
杜梨迷糊中听到电话响了,这才醒了过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杨巍平,打了好几个了,杜梨接起电话“喂,巍平。”
那边见电话终于接通,着急地问,“怎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杜梨抱歉地说,“睡着了,没听见。”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几个月没你消息了,怎么样了?”
杨巍平是他的大学同学,现在在澳洲读研,杜梨朋友很多,多是因为他那个性格什么人都能说上几句,在剧场里也只能这样,左右逢源广交好友,但是好朋友就那么几个。
“最近忙,没来得及联系。”
“剧院生意怎么样?”杨巍平还在国内的时候,经常来剧院找他。
杜梨淡淡的说,“上个月把它关了,现在改成了农场,开春就开园了。”
杨巍平听着杜梨云淡风轻的声音,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关了也好,你也轻松点。”
杜梨想到杨巍平就会这么说,“你呢?在澳洲怎么样?”
杨巍平抱怨着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杨巍平家里世代的兽医,学兽医是他必经之路,但也不是他愿意的。
“农场?”杨巍平突然来了想法,“梨子,我明年就毕业了,要不我去你那里工作?”
杜梨笑着说,“你这么个高材生放我这你爸妈不得怨死我!”
杨巍平大咧着说,“就这么说定了啊!我爸妈才不管我,去他们那里上班多无聊。”
两人聊了很久,才关了电话,杜梨摸了摸耳朵,发现白虎也醒了,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杜梨伸出手,把它的毛理顺,“看着我做什么?饿了没,给你做饭去?”
白虎食量大,尤其是这个要准备过冬的时候,杜梨也变着花样给它喂饱点。之前白虎每天都有训练,而且在马戏团食物也不足,身形虽大但是没什么肉,被杜梨养了三个月倒是健硕了不少,身体流线也更加漂亮。
虽然老虎喂生肉好一点,但是杜梨看见白虎吃的很野性的样子,还是有点不舒服,所以,他总是给白虎喂熟食,好在白虎也不挑,吃了几次就适应了,杜梨很乐意看见它变得乖顺无害,没有野性,就像是一个家猫那样。
☆、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