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敬堂终于松开他的腿s,he在肚皮上,裴迟宴的眼泪已经糊了满脸,腿根像涂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地疼,仍感觉有东西c-h-a在那。
“是不是破皮了啊……”他呜咽着问。
裴敬堂微微勾起嘴角,扛起他的腿仔细看了看,说:“有点红,没破。”
肚子上的j,in,g液凉凉的,堆满了往外溢,裴迟宴想坐起来又怕流到床上,只能躺在那,脚推着裴敬堂的肩膀让他拿纸。
等肚子上擦干净了,裴敬堂很自然地问:“内裤里要不要擦?”
裴迟宴捂住腿根站起来,瞪他一眼,下了床特别不自然地迈开步子往外走,咬着牙说:“我自己去换!”
“别摔了。”裴敬堂语含笑意,“等会儿下来吃晚饭。”
“知道了!臭流氓!”
晚饭裴敬堂重新下厨,四菜一汤,全是裴迟宴爱吃的菜。
娇气的小孩换了睡衣,哼哼唧唧地边吃边踩裴敬堂的拖鞋脚背。
“晚上和我睡吗?”裴敬堂故意问。
裴迟宴闻言唰地收回脚,“不了不了。”
“怎么不呢?”几乎要憋不住笑。
“三十岁的老男人如狼似虎,可我还小,我得注意身体……”裴迟宴越叨叨声音越小,“我要等到九月份才满十八周岁呢……”
“那咱们约定好了。”裴敬堂姿态优雅地夹菜,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等你十八岁生日一过,就住到我床上。”
裴迟宴的脸几乎要埋进碗里了,耳根到肩膀露出来的r_ou_都红成一片,垂涎欲滴。
真可爱啊,皮得不行的小孩子,偏在几句略带色气的话下受不了地脸红,让人总想生出继续调戏的念头,看看他能撑得了多久。
裴敬堂压着这念头撤了手,不再逗他,放他好好吃饭。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裴迟宴白天上课,晚上就窝在裴敬堂怀里看书,没看多少便睡去,再被抱着送回卧室。
小动作很多,偶尔撩过火了,裴敬堂会把他按在书房的桌子上弄一顿,到最后看着他哭得眼泪汪汪地求饶。
拥抱、亲吻、爱抚,所有他渴盼过的东西忽然潮水一般涌来。裴敬堂不遮掩起来的溺爱像柴木搭的老房子着了火,火势铺天盖地,一旁满池塘的水都被殃及烧干。
而水里的鱼甘之如饴。
可那段日子过得黏黏腻腻,像在梦里,合心意得不太真实,就是后来去想,也会有种稍纵即逝的虚幻感,如同灯光下的泡沫,一不注意就会破碎消散。
裴迟宴隐隐约约感觉到,裴敬堂像是在提前预支这辈子所有的感情一样,以一种抽干榨尽的方式在爱他。
时间倒退回二十天前,酒会结束的隔天上午,裴迟宴做噩梦醒来的三个小时之前。
公司二十一层,裴敬堂正坐在办公室审核新项目。
楼下,一辆雷克萨斯通过验证驶入园内,稳稳当当地停在大门口的石阶前,车上下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站在那扫视了一眼,单手扣上外套扣子,快步走进公司。
大厅内人员走动,看见男人时却都纷纷不约而同地驻足,眼里有惊讶也有疑惑。有几个年龄较长的首先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微微鞠躬喊了一声:“裴总。”
男人的目光稍稍停顿了一下,点头示意,接着径直走到私人电梯面前,按下指纹乘电梯直上二十一层。
十五层,刚接到消息的陈慧正从宣传部出来踩着高跟鞋疯狂往电梯赶,路上给裴敬堂发了一条信息。
桌上的手机一震,裴敬堂拿起来看了一眼,皱起眉。
陈慧和裴父几乎是同一时间从两个不同的电梯里出来。陈慧礼貌得体又不失小小惊讶地说:“裴总好。”
裴父点点头,边往总裁办公室走边说:“裴敬堂在么?”
“在。”陈慧答道,“我正要去送资料。”
“给我吧。”
陈慧立刻双手呈上。
裴父接过资料,吩咐道:“你去工作吧,我和裴敬堂有点私事要谈。”
陈慧应了一声,站在原地,目送裴父走进办公室,闭上眼松了口气。
不怪她这么紧张,裴敬堂二十多岁开始执掌公司,老裴总已经总退下去多年,但余威仍在,为数不多的回归每次都能把整个公司弄得草木皆兵。
打探完情报,既然是私事,人事部可以稍微放点心了。
裴父推开门的时候,裴敬堂已经放下手机从座位上站起来,朝他微一颔首。
“爸。”
裴父抬手示意他别动,走过去在桌前坐下,同他面对面,把资料往桌上一放,说:“坐。”
仪态优雅威严,是久居上位者自然养成的风度。
裴敬堂重新坐好,开口问:“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