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突然深思:我失忆了?好像有过一次……不过他都快忘记这么回事了。
“你也被拐了?”祁牧问。
“嗯?”宇文千显然没明白。
祁牧同脸部肌r_ou_将嘴角往两边拉开,伪笑道:“没什么。”
好吧,宇文千说自己超过三十岁了,比自己大了要十岁,这么一来是不可能是自己的“拐友”。
他想着想着,舀起了一片荷兰豆,往嘴里塞下——嗯?
他对宇文千笑道:“今天的荷兰豆很好吃,还好你也点了。”
周五这天晚上,祁牧决定在搬家之前浪一回——毕竟他好久都没有过性生活了,这可不符合他以往的作风。
这天夜晚,他洗完澡,吹干头发,整理了发型,挑了最时尚的装束,在镜子前欣赏完自己的美,开着车悠哉悠哉地上夜店玩。
因为他属于常客,所以即便他外表长得像未成年,门卫也直接让他进门了。
祁牧在吧台点了杯金汤力,随后开始向四周张望,寻找适合发展yī_yè_qíng的人选。
也许是他今天行大运,店里的美女很多,但他很快就有了钟情的人选——那女人站在吧台附近,也正在审视他,用懒散又妩媚的眼神挑起他的兴趣。
祁牧走近,靠在女人身旁,贴着她耳侧问:“一个人?”女人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几乎与祁牧一般高。
她也贴着他的脸问:“你想上我?”
祁牧笑——这是他见过最直接的女人了。
他喜欢这样的女性。
他转过头,鼻尖贴着她的鼻侧,道:“如果你单身的话。”
香水很有品味。
“单身,而且热情如火。”女人吐出的气流喷在祁牧脸上。
也没有口气——祁牧这般想。
“现在吗?”祁牧问。
女人贴近他的身体,反问:“你不急?”
“急。我们现在就走。”
“去哪?”
“酒店,开房。”
第二天,祁牧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她早就醒了。她脸上的妆有些花了,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性感。
女人懒洋洋地看着祁牧,她的小臂支在枕头上,裸着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背部弯出漂亮的曲线,下身被被子遮挡;不大,形状却漂亮的双r-u毫无遮挡地再一次呈现在祁牧眼前。
她伸出一只手,食指从祁牧的锁骨滑到他的小腹,她说:“你的技术很好,我很喜欢。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我长期炮友?”
祁牧坐起,倚在床头的靠板上:“不了,我只会做两个选择:长期交往和仅此一夜。”
女人挑眉:“不然你和我交往?反正哪方面你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祁牧勾唇一笑:“你也是。”
“那交往?”
“提议不错。”
女人也笑。她突然起身,抬腿坐在了祁牧的胯上,道:“再来一次。”
“提议不错。”祁牧开始兴奋。
他抓住她的腰,问:“你的名字?”
“虞、素、戈。”她在他耳边呢喃,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垂。
“好美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
“你男人又在外面偷腥!”陵光对宇文千道,“我发短信给你,你怎么不回我?”
“他还不是我的,也不一定是我的。”宇文千在前院画着水彩画,画已经初具形态——该是张肖像画。
“你要不要这么怂!”陵光向来看不惯他如此。
宇文千停笔,道:“我已经习惯失去了。比起得到他我跟希望他此生幸福。”
“撒什么谎?那你何必千方百计把他引到你身边?”
“这幸福是我给他的,不是更好吗?”
“你——”陵光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活该你讨不到老婆。”
“他只能是我的”——这样的想法宇文千不是没想过,他想过千千万万次,却一次次败给了现实。
但还好,他们还能相遇。
然后又一次,从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