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手指轻敲桌面,似笑非笑:谁知道呢。
手机响了,铃声是梁殊为《画狐》所唱的歌:着相就是魔 离相才是佛 这一念蹉跎 你为何看不破
未待铃声久响,卓逸已经微笑着接了起来,下午的阳光从窗外透过来,温润了他的眉眼:小殊。
嗯七点安家安越他们都在?好小奶狗的衣服?好,我叫赵修带嗯,我来接你,等我。
挂了电话,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五点半了。卓逸笑了笑,穿上外衣,和凌雨说了几句,便走出卓氏大楼。街上还看得到外面广告牌上《浮生》的宣传恒艺打破同性影片难以上映的魔咒,成功让《浮生》面市。海报上一片清澈的水悠然宁静,水中的梁殊眉目清秀,短短的发在水中也飘散了,他闭着双眼,双手展开,安然纯净,心如琉璃。
《浮生》里那些悲伤的故事,就让它过去吧。
上车,赵修开着车,走得稳当。窗外的风景转眼消逝,唯一能让人的目光停驻良久的,是浩荡江水和高天长空。将至傍晚,阳光穿过层云,淡黄色的光晕模糊了一切,江面上水光潋滟,行人行船,各自归途。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
桥下的波纹
浮在江面的黄昏
多么像现世安稳
正文完-